“走吧!”
看守的人推开门进来,就要伸手去触碰薛怀仁的手臂,将其捆住。
“走开,刚刚没有听说吗,我女儿可是盛笃行的妻子,我可是盛家的亲家,你们都对我客气一点!”
说着,便站起身来,伸出手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物,站得笔直,眸中激动不已,那种得意,几乎是从骨子之中散发出来的,让人心生厌恶。
他并没有管坐在轮椅上神情难堪的薛丁柯,而是径直地朝着外面走去,而其中的两名看守,紧随其后。看着男人的 背影,眸中满是不屑。
倒是薛丁柯依旧是端坐在轮椅之上,呼吸急促,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双手紧紧地抓着扶手,青筋暴起。
“哈哈哈……”
笑声穿透了屋子,尖锐而又是刺耳,似乎是用铁锹在水泥地面摩擦的声音,让人的身上不禁起了鸡皮疙瘩。
“咳咳咳……”
似乎是笑得急了,忍不住地急促地咳嗽着,伴随着震颤,男人身上的伤痛开始不住地蔓延着,笑声依旧不断,眼眶周边甚至于还参杂了些许的湿润。
但是就像是中了魔怔一般,薛丁柯依旧是不停止,能够清晰地听到男人胸膛之中如同破锣一般的轰鸣声。
看守的人实在是受不了 ,提醒了一句,“别笑了!”
奈何对于薛丁柯来说,现在的一切都像是一场笑话,现在的 他终是想明白了。
所有的一切都是虚假的,都是在欺骗着自己。
不论是薛丁玲还是盛笃行,他们两个都是在欺骗着自己!
是啊!
盛笃行这样的人怎么能够分辨不出薛丁玲那般简单的伪装呢?
不过是早早地就知道了薛丁玲的身份,是在陪着她玩这种游戏罢了!
偏偏,也就只有自己当真了!
真是可笑啊!
还想着能够利用自己的身份来勾-引盛笃行,能够让自己在这个桑城站稳脚跟,真的是痴傻了!
不过也是,就当初的那样情况下,任谁都会被这种激动的事情冲昏了头。
不过,就今天薛丁玲离开的时候,对自己所说的,已经是和盛笃行结婚,想来,从一开始,所有的一切都是这两个人特意地设计,就是为了让薛家跳进来。
是啊!
被薛家伤害了这么久的女人,怎么会这样轻易地就能够站在薛家的立场上,帮助薛家?
当初她迷晕的时候,薛丁玲看向自己的神情依旧是记忆犹新,那样的深幽冷漠,那种眼神自己并不少见,这样的人总是会在出其不意的时候给予自己一个打击,但是过去,自己玩弄的那些人不过是一些小鱼小虾,这样的 人并不足为虑,不必担心,但是坏就坏在,自己将薛丁玲也看做了一个可以随意拿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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