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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引之本就是特-种-兵出身,在门口出现异样的时候就已经察觉到,只是权温书并没有让自己动手,反而似乎是刻意地让那人偷听。
这个时候的他得到应允,便迅速地冲到了门口,打开门,伸出手,将那个还未曾反应过来的人直接拖进了屋内,动作一气呵成。
男人被重重地扔在了地上,反应过来时,已经开始痛苦地呻吟起来。
“还真是阴魂不散!”
权温书淡定地坐在轮椅之上,看向地上的那个男人的眸中满是冷意。
盛引之不知道自己和权温书在这里说话,有什么可以被偷听的。
但是看着权温书的模样,似乎都已经习惯。
伸出一只脚,狠狠地踩在男人的胸膛,弯下腰,低垂着头看着地上的男人,眸中闪过一丝的不屑,既然知道了自己的秘密,那么只有让其闭嘴了。
“这个人你随意处理,就是你正寻找的那群人。”
权温书移开视线,透过已经大开的房门,看着外面黑幽的院子,眸中的情绪淡漠。
就是自己找的那群人?
x国恐-怖-分-子残余?
盛引之眯起眼,危险地看着身下的这个人。
“直接绑起来,这间房子下面有个地窖,可以直接扔进去。”
权温书对这里很是了解,几句话就将盛引之现在的难处所解决。
这让盛引之心中更是难以确定权温书的身份,能够对自己这么了解,甚至于还能够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够得知自己的任务,除了是这个组织内的人,恐怕没有别的选择。
将一块地板挪开,果真就见到了一个接近两米深的洞穴,除了最上面的这个出口,都是封得死死地,被水泥所覆盖。
将人处理好后,再次回到了桌前坐下。
此时的屋内盛引之和权温书对面而坐,男人探究的视线时不时地扫过女人,而女人则是轻松地坐在轮椅之上,没有丝毫的畏怯。
“你也是我们的人?”
盛引之终于还是问出了口。
“你还不算笨,这个时候猜出来了。”
权温书斜睨了一眼盛引之,眸中夹杂着些许的笑意。
“不过我想要让你查的事情的确是真的。”权温书很快便低垂下了头,将神情隐在暗处,“我是三年前加入的组织。”
“那个时候我的父亲刚刚离世,但是很离奇,虽然说别人没有察觉,但是身为他的女儿,我知道,他绝对不会这么轻易地就会死亡。”
“但是因为我的身体,几乎是难以支撑很高强度的工作,所以只是在家中亦或是在城内进行一些产业经营。”
“我们权家不知何时就变成了现在这样,人丁凋零,似乎就是在不知不觉之中,原本还算是庞大的家族逐渐地一个一个接着死亡,但是都没有任何的异样,正是因为这样,我才觉得奇怪。”
“现在权家就只剩下了我和母亲,母亲这些年不再外出,整日地待在家中念佛 ,而我身为权家的人,还是不愿意让权家毁在自己的手中,所以依旧活跃在元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