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慕晚瑜夫妻两离开后,盛锦绣便吩咐了阿寒推着自己去看魏晋北。
“小姐,现在魏晋北还在监护室,不如还是先回去吧!”
阿寒站在盛锦绣的身后,看着门内的那个浑身插满管子的男人,神情复杂。
按理来说,这个男人本该是自己的敌人,亦或是说该是自己防备的人,但是现在发生了这么多事,甚至于还为了盛锦绣遭受到了这么大的冲击。
阿寒现在都不知道用一个怎么样的心态来看待魏晋北,这本该是一个捉摸不透充满危险的人,但是又因为救了盛锦绣,自己就对他不得不感激。
现在回想到自己得知盛锦绣出事的时候,那种浑身僵硬,不知所措的心情,就是一阵恐慌。
虽说当时是盛锦绣自己吩咐让自己先行离开,但是身为一个经验丰富的保镖,本不该如此,即便是主人不需要,也必须在最近的距离等候。
这次出现这样的事情,也算是自己的失职。
盛锦绣并不能够看到门内的情况,听到了阿寒的声音,也只是轻笑了一下。
“阿寒,你跟在我身边也有两年多了。”
“是!”
阿寒心头一跳,不知道盛锦绣突然这样说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在责怪自己?
“呵!”
盛锦绣似乎是知道阿寒心中的担忧,轻笑了一下,扭过头,微微仰着,“阿寒,别担心,也更别愧疚!”
“既然庄依云都想好了要做这一切,即便当时你在我身边,也可能会遭遇到这一切,而且,现在你没事,我也没有什么大事,虽说魏晋北受了伤,不也是最好的结果吗?”
“所以你也不用多想,觉得是你失职,我倒是觉得挺好!”
“行了,推我回房间吧!”
盛锦绣没有给阿寒继续说话的机会,伸出手轻缓地捏着自己的眉眼,神情疲乏。
即便是这样说,但是在阿寒心中更是愧疚,同时心中更是坚定了守护在盛锦绣身边的想法。
这一次,相当于是自己的一次失误,一次不留神,就造成了这样严重的后果,这是一次教训。
时间飞逝,已经过去了近两个月。
这两个月,盛锦绣几乎都是在医院度过,身上的伤早就已经好得完全,但是魏晋北,就侗一开始诊断的一般,左腿已经不能够站起。
这一日,正是魏晋北出院的日子。
盛锦绣已经和他说的明白,自己今后会尽力地照顾魏晋北的生活。
“你真的决定了?”
魏晋北看着站在一旁收拾东西的盛锦绣,双手搭在轮椅的扶手上,眸色深沉,“我可不需要所谓的同情心和愧疚心!”
“跟你说过很多次了,我已经决定了!”
“况且,都这么些年了,自g国的时候,要不是因为你一直都在照顾着我和孩子,我和之之怎么可能会这么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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