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试图反抗他们,他们就步步紧逼,最后甚至将盛子君活活的逼死。
现在又想故技重施,来对付盛家桐?
先抓了盛家桐的妻子慕晚瑜,然后再腆着脸皮来说什么“迎接家主回归本家”的屁话!
简直无耻至极!简直可恨至极!
“族里出现了叛徒,我们也是花了这么多年的时间,才终于将叛徒都赶了出去,这才敢前来迎接家主回归。”盛琮给出了这样一个很好的借口,又说:“关于这些事情,等家主认祖归宗后,我们会详细的与家主说明所有的情况。”
盛琮说的,其实就是已经离开了桑城的维新派,可人家那些人,分明是主动搬离的,他却说那些人是叛徒,是被他们花了多年的时间,赶出去的,如此往自己的脸上贴金,也不怕贴的太重了,连脸皮都一起掉下来!
不过维新派虽然搬出去了,这些年,又因为开启宝库的事情,与他们达成了暂时的团结,只是他们一起努力了多年,别说摸到那些堆积成山的金银财宝,就连负责守护宝库的“金刀护卫”的那一关,都还没有过得去,所以这才饶回来,准备从盛家桐身上下手。
当然,他这会儿之所以将维新派说成是叛徒,也是给自己留了后手,就是为了以后宝库开启后,不让维新派拿到那些财宝,这些年,虽然维新派和保守派的生活都过的远不如之前了,可维新派的人在外经商的多,日子比他们保守派过的倒是要好得多!
盛琮等人将心里的如意算盘打的响亮亮的,不过是因为他们在安逸的生活中待得太久了,还以为盛家桐也像盛子君的父母又或者盛家更早几代的主子那样好控制,只需要他们略施手段,就得乖乖的听命!
所以,说出早已经准备好的托词之后,盛琮就命令似的说:“家主先去简单收拾一下,明天一早,就跟我们回去认祖归宗吧!”
“盛琮,你是盛家上一代的大长老,也就是我母亲那一代的大长老吧?”盛家桐开口说话了,语气淡漠的就像是真的在与盛琮等人闲话家常。
但他的心已经冷成了冰,盛琮,就是当初逼死他亲生母亲的凶手之一吧?!
还有谁?
都该一个一个的跳出来了吧?
然后,就让他好好的看看他们的脸,他会让他们,比母亲当初惨上十倍,百倍,千倍万倍……
“盛家桐,你问这个做什么?还有,你怎么能直呼我父亲的名字呢!”盛雄洲下意识就吼出了这么一句。
天凌讽笑一声,张口就说:“呵~真是有趣,有些人口口声声的称我家先生为家主,在主子面前坐的稳如泰山就算了,直呼主子的名字也算了,竟然还开口质问主子为什么要直呼奴才的名字!”
“什么奴才,你说谁是奴才?我可是盛家的大长老!”一听天凌竟然用这样鄙视和语气说他们都是盛家的奴才,盛雄洲哪里还忍得住。
他在盛家横行惯了,忽然被人说成是奴才,自然会发火!但追根究底,他们这些人,可不就是奴才吗?
“大长老,不过是盛家的主子给你的殊荣,到底不是正主子,不是吗?你们既然是来精迎接正主子的,却连个最基本的态度都没有……龙影,你说,他们这是不是有点像那什么……”
“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龙影接话。
“不对不对!”天凌摇了摇头:“他们可都是男人,怎么能去当婊子,最多也只能去当鸭,你这比喻不对!”
“那……吃肉还撇腥?”龙影又答。
“也不太贴切!”
“那算了,我没法找那么优雅的词句来形容这些道貌岸然,表里不一,狼心狗肺的贱东西!”
“盛家桐!你最好让你的人说话客气一点,别忘了,你放在心窝子的小妻子,可还在我们的手里!”盛雄洲彻底装不下去了,疼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就想冲到盛家桐的面前。
可他刚迈出步子,长沙发所在的位置忽然就凹陷了下去,巨大的作用力使得盛雄洲“扑通”一声趴在地板上,姿态与狗无疑!
等他反应过来,他们所处的位置,具体正常的地面,已经凹下去一人多高,轻易,爬不出来!
“盛家桐,你想做什么?”盛世俎也火了。
就连一直坐在那里装高贵稳重的盛琮也僵住了脸,说了一句:“还请家主三思而后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