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回到书房,秦漠就将无名唤到了跟前。
听无名一说,秦漠才知,那四个人,有三个是惯犯,专门做些作奸犯科的勾当。
但另一个人就有些问题了,他是段家制香坊的杂工,名叫吴越,就是他联络了中间人与这帮惯犯合作,向南宫翎下的手。
一听是段家,秦漠是眉心一紧:“难道,又是段如意?”
无名却摇了摇头:“据吴越自己交待,这一切都是他的主意。他说,他家小姐一直爱慕您,但您最后要娶的竟是南宫翎,他替他家小姐不值,这才想教训教训南宫翎。”
“他以为他是谁!”秦漠一怒,是猛地拍了下桌子。
那怒不可竭的模样,把无名都给震住了。
冷静下来,秦漠又抬眼看向无名:“那段家那边可有动静?”
无名这才继续道:“我们的人一直在段府盯着,这消息从衙门一出,段如意就乔装从后门出府。她去监牢探视了吴越,之后吴越就不再开口,依我看,这件事段如意很可能是知情的!”
“段如意?又是她!”秦漠咬着牙,眉心紧蹙:“那这案子可是结了?”
“结了!那帮流氓是伙惯犯全都是罪行累累,被判了秋后处决。而吴越由于是初犯,又是犯罪未遂只被判了充军。”
“充军?”秦漠冷笑着,从怀中拿出一瓶药:“这药本是吴越的,若只让翎儿喝了岂不可惜,也让他尝尝这药的滋味。”
无名一愣。
给阉人吃媚、药,这么绝的招,也就是他家少爷能想得出来。
笑着摇摇头,无名就接过了药。
监牢
“吃饭了、吃饭了!”
衙役将牢饭放在每间牢房的门口。
当来到吴越的牢房门口时,他微微一笑:“慢慢享受!”说着就将饭菜递了过去。
送完饭,衙役就匆匆离开。
审讯室,一帮衙差正在喝酒聊天,一个衙役提着裤腰带走了过来:“各位大哥,刚才我闹肚子,你们谁帮我送的牢饭,真是有劳了。”
“牢饭?”衙差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摇了摇头。
最后,是齐刷刷地看向了衙役:“刚才送饭的不是你么?”
“我?!”衙役一愣,是一头雾水地摸了摸自己的头。
此时,监牢外的后巷,脱掉一身衙役服,扯掉两撇胡子,无名是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夜里,衙门的监牢里传来了撕心裂肺地惨叫声,当牢狱长前来查看时,吴越在地上翻滚,连声惨叫。
由于他本就受了伤,现在在药力的作用下,更是疼痛难忍,下身全都是血,那模样简直是惨不忍睹。
幸得牢狱长及时赶到,吴越这才捡回了条命,但却是饱受折磨,如废人一般,只听他不断呻吟道:“让我死吧,求你们了让我死吧,我现在简直生不如死!”
吴越在牢中的惨状,很快传了出来,段志意收到风,是即刻将段如意送出了城。
这个女儿,他是越来越管不住了,但毕竟是自己的女儿,段志意自然要护。
他只能将婚期提前,趁早将段如意送往岭南的夫家,这以后如何也只能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听到这个消息,秦漠更加认定,此事与段如意脱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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