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那会,春花觉得秦漠简直冷血,可她又哪里知道,秦漠紧搂着南宫翎的手,却明显放松了力道。
而现在回想起来,春花还有些后怕:“小姐,奴婢觉得秦少爷变了,变得好陌生好可怕。您说,他让您入府为奴,到底安的什么心?”
是啊,他到底想怎么样?即使她已如此不堪,他也不愿放过她么?
想到这,南宫翎只觉得胸口一阵烦闷,竟猛地咳了起来。
春花一见,是紧张坏了:“小姐,您还是先别想了先顾着身子吧。刚才大夫也给您看了,说您太累了,这体力不支才昏倒了。您还是好生休息吧,这身体还发着烧呢。您若是倒下,可让奴婢和夫人如何是好啊?!”
看着春花急红了眼,南宫翎却忽的笑了:“傻丫头,我知道,我会没事的。”说着又抚了抚她的头:“其实仔细想想我们现在也不算太差,只要秦漠守信用,娘的病就能有救,而我们,也能吃住不愁,先熬过这个冬天吧。”
这么一说,春花倒觉得也是,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忽然间,南宫翎又抬头看向了窗外,窗外依旧寒风呼啸,可她的心却踏实多了。
虽然前路依旧迷茫,但至少今夜她们安然度过。
深夜
别苑的窗前闪出一个身影,就着皎洁的月光显得格外俊俏,寒风吹来,两鬓青丝卷起,透着几分忧伤。
蓦地,身后现出一道黑影,正是白天那位侍从。
“少爷,那些人小的已打探清楚,不过是群市井流氓,一直为虎作伥。”
“那便不要手软。”星眸一沉,寒光乍现。
“是!”话音一落,人已消失不见。
等到再次出现,人已是市井深巷。
此时,胡老大带着手下,正从酒楼出来,是东倒西歪地进入巷子。
那人手一挥手,一个黑衣人便从身后跃起,即刻闪现在胡老大的身前。
“什么人?敢挡本大爷的路,不想活了吧!”
这胡老大话音未落,黑衣人就直接飞身冲去。
一场混战,胡老大一行被打得满地找牙。
“大侠,大侠饶命!小的若什么时候有得罪,以后是再也不敢了。这里是我的钱,全都孝敬大侠了,大侠您就高抬贵手饶了小的吧。”胡老大哆嗦着拿出钱袋,整张脸肿得像头猪。
“钱?就当是买你这条腿了!”
只听“咔嚓”一声,一声惨叫划破长空。
暗处,黑衣人扯下面罩,便与来人回合。
“真是痛快!无名,你可知道自打来到这中原,我可好久没打得这番痛快了!”
这黑衣人面目粗犷,浑身透着野性,一看便桀骜不驯。
“行了月煞,回去复命吧!”说着两人就消失在夜幕之中。
半月后
屋内,秦楚楚倚靠在软塌上歇息。
柳叶眉,丹凤眼,一张朱丹小嘴甚是可人,不过十五岁的年纪已是个美人胚子。
身旁的婢女忙着沏茶,茶奉上时,秦楚楚便开了口:“小翠,我哥将那南宫翎安置在哪了?”
“回小姐!在偏院,就是做个粗使丫头。小姐,依奴婢看您是多虑了,少爷似乎根本不在意她。”
“不在意?若真不在意,她们又如何入得了府。”秦楚楚抿了抿茶,眉心一蹙:“南宫翎,别以为进了府你就能有好日子过,我是不会让你如愿的!”说完,就向小翠吩咐道:“去,将偏院的管事嬷嬷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