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你就知道了,反正我们已经不止做过一次了,你的身体会很快地就起反应,很快就接受我。我的宝宝。”
他邪恶地半眯起眸,眸光毒辣而又阴险,却丝毫不影响他这张完美如神邸的脸。
冯宝宝不明白他的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她只是挣扎着,瞳孔急剧收缩着,哀求地痛苦地望着他。
说话的同时,他擒住了冯宝宝的双手。
“宝宝,宝宝……”
男人的眼睛仍半眯着,音色酥软,仿佛是酒后的呓语,轻轻地呼唤着心底深爱的女人。
猛的,他的额头低下,滚烫的唇便印了上去。
她几乎无力挣脱,唇瓣反被男人捉住,热烈地吮住。
“陆晋原,放开……你根本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放开我……”冯宝宝的身子被压在男人的身下,根本无法动弹,如泉水般的眼泪湿了她的面颊,她哭得嘶声力竭,“你是我的小舅啊,求你,不要……”
这是多么可怕啊,两具有着血缘关系的躯体融合。
然而,她没办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在冯宝宝断肠般的哭泣里和无谓的挣扎里,彻底晕了过去。
等到第二天醒来时,温暖的晨光洒进来,却没有半丝暖意。
她人此刻正躺在陆晋原的象牙大床上,穿着女式的棉质睡衣,那睡衣干干净净的,像是新的,一点污痕都没有,而她呢,已经不新了,污点斑驳。
想着想着,昨夜干涸的泪又涌出来,弄湿了她的脸面。
但是,此刻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她强撑着站起来,缓缓爬下床,但是只要走一步,下身就撕裂般的痛,双腿也是软乏地没有半丝气力。
“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上,她双膝跌跪在地上,骨头被震得架子快散了。
她又不得不攥起双拳,死死咬着牙,拼命地想要站起来。
一直站在门外,没有离开过半步的陆晋原听到房里的动静,赶忙丢了手上的明明灭灭的烟头,推开了房门。
可是却没注意到脚下,赤着的脚掌,一脚便踩在了未熄灭的灼烫的烟蒂上,但是他连眉头皱也没皱一下,好似他根本没察觉到这被烫的疼痛一般。
一走进去,陆晋原就看到冯宝宝正倔犟而努力地想要从地上爬起来,泪水“啪嗒、啪嗒”直掉下来,在她膝盖前面的地板上蕴起一圈水渍。
练了敛眉梢,上前欲将她扶起,可是冯宝宝却发狂地去推他,哑了嗓子痛彻心扉地嘶喊,“走开……走开……你走开……我不要你碰。”
陆晋原沉着眉目,眸光又募得一深,还是执意抱起了她,将她轻放到床上。
冯宝宝泪眸红透,用小拳头狠狠地捶打着他,似发了疯的小兽一般,用尖锐的牙齿撕咬他的肩膀,钝圆的指甲抠挠进他的脖颈,他却只是沉默着,紧紧地抱着她颤抖冰凉的身子,任凭她为所欲为。
他轻轻一声,也是早已变得粗哑低嘎,“宝宝,别哭,别哭……”
他的痛一点也不比她来的少,他亲手毁了他最珍爱的宝贝,彻底葬送了他们的舅甥之情。
他是天底下罪孽深重的大恶人,他将背负上一切骂名!
然而,那些他都可以承受,可是他唯一不能承受的是他最心爱的宝贝在哭泣。
那一声声尖利痛哑的泣喊声,就如一片片碎了的玻璃片,直直地戳进了他的心口,痛得他几乎撕心裂肺。
冯宝宝仍旧不依不饶地发泄,哭喊,叫嚣,“陆晋原,你是个禽兽,你毁了我的清白,未来,幸福,我的一切,你毁了我的一切,你还我……还我……”
“我还不了你。”
他也憎恨自己,那种憎恶的程度绝对不比她少。
若不是他喝醉了,他怎么可能连最后的控制力也没了?
忽然地,他腾出一只手臂来,拉开床头柜的一层抽屉,拿出一把枪来,又把枪塞进了她的手里,让她抓紧了,替她扳动了后面的保险,让枪口抵在自己的心脏口。
“我唯一能还得起的——只有我这条命。”
要知道,冯宝宝只要开口,但凡他有的都能给,哪怕是这具行尸走肉。
冯宝宝瞪大了红肿的双眸锁牢了他,那一双墨儒的眼里满是猩红,俊眉近乎拧到了一块,面色也是泛着苍白,微微干裂的薄唇一直轻轻磕碰着,仿佛那两片唇瓣里有说不尽道不出的话,要与她说,可是却无从对她说起。
她握着枪的双手不觉越发地哆嗦,内心的骇怕惊秫不言而喻。
长这么大,连一只鸡都没杀过,更何况是杀人?
“来,对准这里,只要轻轻一扣机,就可以结束你我所有的痛。”
陆晋原冷冷地说,眼波里流转过一种灰败颓丧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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