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她不能在耽误了任何人,如今她是一个丧夫的妇人,便是心中还念着他,却又能如何呢?
“本宫要回去……唔——”
瑶华长公主瞪圆了双眼,唇上一片柔软,那人撕咬着入侵她的口腔,仿佛是在惩罚她一般。不过一会儿,她嘴里便已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她转了转眼珠子,奋力地推了魏黎一把。
魏黎伸手握紧她的双手,举到她的头顶上,附在她的耳边声音沙哑:“公主当真对微臣没有半点儿感觉了吗?”
“没、有!”瑶华长公主咬牙道
魏黎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直视着自己的双眼,“是吗?”
他几近痴迷地摩挲着瑶华长公主那带着一抹殷红色的嘴唇,不顾她的反抗,再次低下头来,狠狠地咬住了她的红唇。
“你……”
瑶华长公主挣扎不能,只能恶狠狠地瞪着他。
魏黎却似乎很是愉快:“公主定是不知晓,当年微臣便想这般对你,你这女人没心没肺,微臣却是偏对你念念不忘,公主嫁给了驸马,微臣只能离开昭都这伤心地,公主可曾知晓,每一夜,微臣都在想着公主,想着你竟能这般狠心。”
瑶华长公主的脸颊上滑落一滴泪,她哽咽了一声,挣扎的双手渐渐没了力气。
她自是知晓自己心中到底是念着他的,只是当初母后说过,日后无论是何人登基,她若是与魏黎成亲,皆不会有好结果。
何况依着规矩,成了驸马的人,断不能再出现在朝堂上,魏黎他是个有能耐的,怎能因着她,便耽误了他的前程?
再有,在她出嫁前,温静娴来与她说过那样一些话,她心中的那点儿念想,却早便没了踪影了。
“公主,微臣等了你这么多年,你便当真不动心?是你说的,你我青梅竹马,最是契合不过,只如今你为何却偏要将微臣推开?”
“不是将你推开。”瑶华长公主低声啜泣,“分明是你与温静娴说,叫本宫莫要再耽误你了。本宫终究是要嫁人的,若本宫成了旁人的妻子,你又怎还会惦记着旁人的妻子?何况当初本宫去找你,你亦是说了,本宫素来自恃身份,你我之间也不必再有所往来。”
在赐婚后,她心中却还是抱着那么点儿可笑的奢望的。她以为,依着自己与魏黎多年的感情,魏黎定是会愿意来带自己走。只直至温静娴在自己跟前说了那些话,她却是动摇了。
后来她偷偷出宫去见了魏黎,二人一见面,魏黎却是出口伤人,只说什么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他知晓自己高攀不上。
“是你亲手断了本宫的后路,本宫当年也曾想过,这便这般什么都不想,只随着你远走天涯便是。母后说你我若成亲,君主定是容不下你我二人,本宫便想着,既是容不下,你我便不在昭都中呆着,只远远的躲开了便是。昭都中的纷争,便再与你我无关。”她抬起那双通红的眸子,“可你终究却还是没能带着本宫走。”
许是当年他们两个人都是有错的,母后说得对,他们皆太过骄傲,年少轻狂的他们,却还不知晓怎样去守护自己最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