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虹影握紧双手,心中颇是不平。战王虽是冷漠,只若是让这贱丫头占了便宜,她断是不能忍的,现下既是有这等好机会,自是不能轻易放过她!
怎知她话音一落,便听得一个透着寒意的声音响起,“她若不配,你配?”
傅虹影看也不看来人,便道:“她自然不配,她只不过一个父母双亡的贱丫头罢了,若非是有浮生大师帮着她说话,这可是克死父母的命格……王爷!”
司湛神色冰冷,身后的卫茅怀中抱着晕过去的桑支。他大步迈进来,扫了一眼在场众人,再淡淡地将视线移开,复而落到那面带笑意的小姑娘身上。
纵使被众人所孤立,她仍是平静从容地面对一切。
“方才有人刺杀桑支,被本王救下了。”
与屠凤栖并肩而立,司湛扫了浑身僵硬的傅虹影一眼,皱了皱眉头,似乎有些不喜,“出什么事儿了?”
“这位孙毅孙大哥说,我指使他毁了大姐姐的清白,现下正在查呢!”屠凤栖毫不忌讳,指了指孙毅,“战王舅舅,你觉得我是那样的人吗?”
“不是。”司湛毫不犹豫,若是她干的,她断不会留下任何把柄给旁人。
“可是大家都觉得是我,那个丫鬟说,方才她见着桑支过来了。不过战王舅舅方才说,桑支似乎被人刺杀了,难不成我竟是要杀了自己的贴身丫鬟?这可真有意思!”屠凤栖往司湛的身边靠了靠。
她长高了些,已经不再是只到司湛腰上的小姑娘了,若是踮着脚尖,却也勉强能够到他的胸前。
她撅了撅嘴,仍是不大满意。待到过了年,她便再也长不高了,若是依着前世的身高,只怕亦只能够到司湛的胸口上,瞧着倒是愈发的像长辈与晚辈了。
真是忧伤得很呢!
孝安郡主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这厢司湛却已经下了决定,“既然他们污蔑你,那本王便亲自审问一番,这幕后黑手究竟是谁,本王定会还你清白。”
瞧瞧,她家司湛一来,大家便都怂了,方才还气势汹汹的傅虹影,现下却是连话都不敢说了。
屠凤栖乖乖巧巧的点点头:“战王舅舅英明,定是不能叫旁人将这脏水泼到我头上来。”
司湛耳垂有些红,却端着一张冷脸,吩咐卫茅:“将桑支送到郡主的马车上,送屠大姑娘回府,出了这等事儿,无论究竟是谁下的手,四皇子准备聘礼吧!”
四皇子准备聘礼!
四皇子……
“噗嗤!”屠凤栖捂嘴笑,意味深长道:“战王舅舅说的是,既然毁了人家的清白,确实应当准备聘礼。”
“凭什么呀,又不是殿下毁了她的清白!”傅虹影尖叫。
“我也没说是殿下毁了她的清白啊,孙毅是殿下的侍卫,我家王爷的意思是,让殿下替孙毅准备聘礼,毕竟王爷要审问孙毅,孙毅可不能再回去了。”瞧着傅虹影气得通红的脸,屠凤栖恶意地勾了勾嘴唇。
“这还不是你干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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