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声嚷嚷,“警察不能随便打人。”
沈崇禹没有随便打人,他是想随便杀人。
洁白的衬衣衣袖挽起在手肘间,他带伤的手掐住黑车司机的脖子,“说,她真是跟别人走了还是被你藏起来了?”
黑车司机喘不过气,他翻着白眼儿企图顽抗,“你放开我,我没犯罪,我也没强女干她。”
不提这俩个字还好,一提这俩个字沈崇禹的眸子几乎喷血,他抬脚就踹到男人肚子上,连带着椅子都踹出去,哗啦啦四分五裂,男人铐在椅子上的手差点给废了。
小李警官脸都变色了,他想去阻拦,却给萧焊东拦住了,“放心,不会有事儿。”
小李小声问:“沈律师下手可够专业的,他也练过?”
“嗯,我们一起在部队呆过。”
小李恍然大悟,原来跟萧队是战友呀,可听说了萧队服役的时候接受的是特别训练,也怪不得沈律师身手这么好。
那边,男人的头被沈崇禹踩在脚下,他嘴里流着血断断续续的说出了带走阮绥绥车子的号码。
沈崇禹眉头一紧,他松开脚,不顾现场的混乱,跟萧焊东说了句“交给你了”就驾车回到了律所。
律所里,付景扬正在找他。
听说人开车出去了他不放心,给打了几次电话又不接,他彻底着急了。
见到沈崇禹他忙迎上去,“三哥,你去哪里了?”
沈崇禹一脸的平静,“没事儿,出去溜溜,对了,我修改的那份合同你姑怎么说的?要是对方不答应这些条款,那基本上就是不平等条约了。”
付景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都好几天了,沈崇禹根本无心公事,怎么出去遛了一圈儿就像变了个人似得,难道阮绥绥找到了?
他在空中嗅了嗅,然后趴在沈崇禹身上,“怎么有股子血腥味儿?”
沈崇禹推开他,“是你来大姨妈了吧?”
“我来个毛线呀”付景扬差点骂脏话,“三哥,你丫才大姨夫刚过去呢,哎你等等我。”
跟他进了办公室,发现沈崇禹正让万珂泡咖啡,他今天来上班虽然洗了澡刮了胡子,但是刚才那会儿还无精打采的,现在怎么感觉整个人都放了光,不对,应该是浑身充满了战意。
沈崇禹吩咐,“你去查查高冲住在哪里?”
“高冲?我问伟哥。”
“别惊动任何人,你自己进人事部去看。”
付景扬一脸的黑线,这在自己家还要他黑进人事部,三哥真是病的不轻!
拿过笔记本,前后没有一分钟,付景扬就进了档案库,调出了高冲的住址。
“喏,这个地方,青云路和平小区5号楼……”
沈崇禹站起来,他走到休息室,一下拎出好几套西装跟领带一套套往身上比划,“我穿那套好看?”
付景扬喉咙滚了滚,指着一套浅色的,“这套。”
沈崇禹立刻去休息室换上,出来的时候身上还飘着香味,竟然是喷了古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