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愕然的瞪着老闫同志,没想到自己会听到这样的回答。
“对不起啊,我不知道是这样,你就当我什么都没问啊……”我无比尴尬,都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冲着老闫笑了。
老闫倒是没一脸悲剧男主的表情,他冲着我笑了下摇摇头,“你可别跟我说对不起,这事都过去了,我没事的。”他说完看了眼手机,“你还想吃东西吗,我有点饿了。”
我的肚子很是时候的叫了一下,“想吃!说好了让我请你,你想吃什么?”
老闫同志还真的认真想了想,“烧烤吧,你不是说还记得没失忆之前,挺喜欢吃的。”
我们两个并肩走出了咖啡厅。
这个时间的浮根谷,街上还到处都是过来旅行的游客和行人,我和老闫同志也很快融进了人群里,他说走着过去没多远就是据说很好吃的烧烤摊子。
路上我一直在想,对于我失忆之前究竟是不是很爱吃烧烤这事,还真的不那么确定,我就是偶然路过摊子时,会心头突然就酸那么一下,像是碰到了什么勾起我情绪的东西。
让我很舍不得,怀念的。
后来跟老闫同志闲聊提起来这个,我就跟他随口一说,说我以前喜欢吃烧烤,没想到他还真的记住了。
不到十分钟,我就看见了烧烤摊子,城市现在挺控制露天烧烤,老闫同志带我来的这个算是稀罕物了,我闻到空气里隐隐的那股子烤肉味道,嘴角不知不觉的都弯起来了。
老闫同志领我找了位置坐下,我两迅速点好吃的,他问我喝酒吗。
我低头还在看菜单,“不喝,我不会喝酒,来个冰镇可乐就行……哎,你也不喝酒吧,咱们聚餐的时候我都没注意过……”
问完了我半天没听见回答,就抬起头去看老闫,结果发现他也在看着我,眼神奇奇怪怪的,总感觉他今天有点跟平时不一样呢。
“不了解我的个人感情状态,连我喝不喝酒也没注意过……你怎么好意思说,喜欢我的。”老闫同志面无表情的问完我,转头朝旁边看了,像是并不需要我回答。
他就只是问问而已,不一定要有答案。
可我听得很认真,听完也在脑子里很认真的想了,我看着老闫若无其事淡淡的那副样子,忽然心头就又有了那种心酸的感觉。
这两年来,我每每有了这种感觉时,都会零散的回忆起些什么,我自己都不确定那是回忆还是我自己的臆想,反正一直都是虚虚实实的,让人觉得心头倍感迷惑。
会让我特别好奇自己的过去,我究竟都忘掉了什么呢。
一把肉串飘着肉香在我眼前晃了晃,老闫同志叫着我,问我想什么呢,肉串已经上来了。
他很细心地拿纸巾擦了肉串签子的头,然后才递给我,“小心点,别烫着,这种北方手法的烧烤,在浮根谷不容易找到。”
我接过肉串,眼神却一直瞄着老闫同志,听他好听的声音说着人间烟火气很浓的闲话……他这个人,从我认识他那一天起,我就觉得他特别。
他明明每天过的日子都很接地气,可我就是觉得他不应该是这样的一个男人。
不知道为什么就一直这么想。
我甚至还跟闻老师说起过,她听我说的时候就一直笑着,一副觉得我很有意思的笑。我说完了,他就会跟我说我想太多了,说我过去在美院念书时就是思维活跃,很有个性的学生。
现在我虽然失忆了,可是想问题的脑回路还是跟过去一样。
我也不知道闻老师这话,是夸我还是揶揄,反正我对老闫同志的这种奇怪认知,始终没变过。
尤其他跟我闲扯说话的时候,我就更会这么想。
今天我没等他提醒我,自己先回过神来,我咬着肉串跟他说,“真香!”
老闫又递给我一个烤鸡翅,还把纸巾一起递过来,“快过新年了,你准备去哪过,留在这边还是出去。”
我喝了口冰可乐,他要不问我还真的没想过呢,算起来还有半个月就是新年假期了。
“没想呢,应该哪也不去吧,就在家宅两天算了,你呢?”我反问老闫。
他看着我,手里的那根肉串还一口都没动过,“我也哪都不去,我妈那时候会从国外回来,要过来看我。”
我点点头,“羡慕你,过年的时候有家人一起,不像我。”
其实我这么说的时候,心里并不觉得自己可怜觉得难过,可是老闫同志听了我的话,脸色和眼神都暗了下去,他倒好像挺不好受的。
“要不到时候,你也过来跟我们一起过新年吧,我妈那人喜欢热闹,她也是锦城人,你可以听她说说老家的事情……”
我眨了下眼睛,笑眯眯的看着老闫,“干嘛,希望对我恢复记忆有帮助吗?老闫,其实我没那么想恢复记忆的,你看我现在不也挺好的。”
我说的是实话。
“随你吧。”老闫似乎又没了说话的兴致,三个字应付完我,低头吃东西,一直到买单走人也没再说过几句话。
他这人就这样,我觉得喜怒无常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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