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左千雪道:“洗手间里就三个人,而且也只有你去过刚才那个位置,不是你拿的会是谁?”
瑾色忍不住笑了起来,她发现跟这样的人说话,简直拉低了自己的智商。
“你笑什么?”
瑾色摇头喟叹道:“我是叹息某些人出门不带智商。”
“你骂谁呢。”站在左千雪身边的女子说道:“千雪的手表是在巴黎买的,那块手表价值上百万,你要不是见钱眼开,怎么会故意拿走她的手表?”
左千雪听她这么说,眉头微微一皱,并未说话。
瑾色道:“既然是价值上百万的东西,就不应该随随便便的放在外面让人看见,再说,你怎么确定不是你见钱眼开,拿走了她?”
那人脸上一片红,又是一片白,最后转为灰白,“千雪是我朋友,我怎么可能拿她的手表?”
瑾色冷笑道:“所以,手表除却我,就没人拿了?”
那人仰起脖子看着瑾色,“不是你,还会有谁?”
瑾色懒得搭理她,“我没见过你说的手表,我也不可能拿你的手表,如果非要赖在我头上,恐怕你要失望了。”
这话分明已经是警告了。
左千雪上前一步,抓着瑾色的胳膊,“你这个小偷,还我的手表!”
看着像疯子一样的左千雪,瑾色极度无语,目光直视她,一字一顿道:“你确定是丢了,而不是自己私藏起来?”
左千雪面色顿了一下,瑾色再接再厉道:“麻烦你在诬陷人之前,带着点智商,不是谁都像你那么没脑子,随便将一块价值百万的手表乱放!”
左千雪不依不挠道:“瑾色,你这个贱人,偷了我的手表你还不承认!”
瑾色面色闪过一丝锋锐,“你随意给我扣这顶高帽子我还真要不起,你说是我拿的,手表也得在我身上能找到,你自己看看我浑身上下,哪里能藏起一块手表?”
“既然被你偷了,你当然藏起来了,你敢不敢让搜身?”那女子说。
瑾色抿了抿唇瓣,“搜身?你有什么证据说手表在我的身上?”
左千雪身边的人说:“我就是证据。”
瑾色眉峰微挑,“法律上办案讲究人证与物证并存,既然有人证,那物证在哪?说手表是我拿的,那请问,手表应该藏在哪里?”
那人没想到瑾色会这么说,她手指着瑾色,支支吾吾道:“你藏起来了呗。”
瑾色嘴角漫起一丝嘲讽:“姑娘,好心提醒你,助纣为虐是要遭报应的,看你脑门子发黑,免费给你算个命,这段时间呆在家里最好哪里都不要去,否则,轻则破财,重则,有血光之灾。”
女子心里滑过一道后怕,左千雪给她使一个眼色,那女子仿佛吃了一颗定心丸,“你少来,我告诉你,你偷手表这事儿没完。”
说着,她松开瑾色,朝外面吆喝,“有小偷,大家过来抓小偷。”
左千雪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笑容,对着瑾色说:“刚才交出手表,我说不定一个好心就放了你,现在闹开了,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
瑾色挑了挑眉头,抿唇不语。
那人制造的舆论风波,已经渲染到了大厅,大厅里的人闻音赶了过来,大家站在走廊上,看她口中所谓的小偷是谁。
瑾色从里面走出来,那女子指着瑾色说:“你们看,就是她,她就是小偷!”
当她说这话的时候,最先发楞的是楚姝,眼睛看向喧哗声那里,并未上前,只站在一旁看热闹,待看到左千雪时,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笑意。
前任商会会长问:“你是不是弄错了,容太太怎么可能是小偷?”
“我亲眼见的,她偷了千雪价值上百万的手表,她不是小偷,谁会是小偷?”
“你弄错了吧,容太太想要什么买不起,怎么可能去偷?”人群里有人发问道。
“你们都被她表面样子给骗了。”女子越说越有劲,手指着瑾色,口若悬河道:“她能为了钱,出卖自己的身体,如今当然可以为了钱,偷别人的东西。”
众人楞在那里,视线不约而同的落在瑾色身上。
看瑾色站在那里不说话,有人提醒道:“容太太,你为什么不为自己辩解一下?”
瑾色淡然一笑:“她一口咬定是我偷了手表,我说我没偷,她不相信,我也没办法。”
有人叹息道:“容太太,我相信你不可能去偷手表。”
“我也相信容太太。”
女子眼看事情变成这样,急忙道:“你少在这里博同情,我告诉你,你就是一个小偷,货真价实的小偷!”
这完全是在诋毁瑾色的人品与人格!
瑾色冷笑,“我倒是奇怪我怎么会去偷人手表,再说,我想要什么样子的手表,还轮得到去偷去抢吗?”
“你是本性难移,见钱眼开!”女子慌不择口道。
“哦,我老婆本性难移,见钱眼开?”一道清冷的声音从天而降,带着数九寒天的冰冷,凝固了周围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