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先生,这是我的名片,贵公子的理赔事宜,会由由我作为代表,全权处理。”陆南将自己的名片递给对方。
男人看看陆南,又看看厉丰年,再看看陆南给的名片,最后细小的双眼不符合常理般的瞪大了,脸上露出懊悔至极的神色。
而且他接下来的举动,更是出乎众人的预料,男人旋即转身,狠狠地一巴掌甩在嚣张女人的脸上,“你这个败家娘们,不好好教育儿子,成天只知道打麻将,都是你惹出来的破事!”
平常不出声的男人一凶狠起来,竟然也罢女人吓到了,捂着已经肿起来的半边脸,傻愣了好一会儿之后,哇的一声叫了起来。
中年女人在家里作威作福怪了,哪受得了自己丈夫当众羞辱自己,拿出泼妇骂街的功力,对着男人就是指着鼻子一通臭骂。
男人气急,旋即对着女人又是一巴掌,“你知道自己招惹的是什么人吗?要是我被公司开除了,你就抱着你的宝贝儿子,喝西北风去吧。”
男人将话说开了,中年女人这下真的是露出害怕的神情了,哆哆嗦嗦的拉着自家肥胖的儿子,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厉总,真是对不起,我们不知道这位同学跟您有关系,”男人摆平了自己的老婆,又卑躬屈膝的走到厉丰年跟前,小心翼翼的奉承着,“同学之间打打闹闹是常有的事情,只是不小心推倒了,推倒而已。我儿子块头大,肉多,没事的没事的。”
“哦~不是说手断了,有医院的诊断书,还要精神赔偿费?一百万?”厉丰年勾唇,冷冷的一笑,眼神紧实嘲讽的意味,“既然已经断了,不如就把手切了吧,赔偿金的话就一千万,如果不满意这个数字,你们可以跟我的助理再谈。”
厉丰年还说着“卖手”的事情,原本已经吓得缩起来的母子两,更是抱在了一起。一米八几的吴登能靠在中年女人怀里,紧紧抱住自己的手臂,“妈,我不要,我不要被割手。”
“厉总,你说笑了,”中年男人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陪着紧张兮兮的笑脸,“我儿子的手哪值一千万啊。”
“那你是愿意免费奉上了?”厉丰年的眸光冷冷的扫过那对母子。
“厉总,您大人大量,是我老婆愚昧无知,又没什么见识,她不知道人情世故,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训他。我儿子就是骨折,年轻人恢复快,十天半个月就好了。再说大家都是同班同学,都是朋友、朋友,打打闹闹不不小心而已,谈钱就伤感情了。”男人尽力说着好话,就是想保住自己儿子的一只手,以厉丰年在江城的权利,还有厉家这个大靠山,他想做的事情,根本没有做不到的。
我冷眼看着一切,这些仗势欺人的人,现在被厉丰年这座更大的势力压倒,我心中手没有畅快的感觉是假的,可是也觉得可悲,如果今天不是厉丰年突然出现,我们俩姐弟说不定被这对母子生吞活剥了。
缓了一会儿,钻心的疼痛已经过去,就是还有一些麻麻的刺痛,我忍着痛走到厉丰年的身边,“丰年,差不多了。”
厉丰年低头扫了我一眼,很快很冷,但是我感觉得出来他看我的眼神跟看其他人的不一样,他温热的手掌,也默默地撑在了我的后腰上。
“校长,这事情既然是因为我弟弟而起,该赔偿的我们愿意赔偿,该有的惩罚我们也接受,希望校方能在中间起到协调的作用,能公平公正的处理。”我对着校长说道。
“是、是,宋小姐说的是”校长连连点头,“我们一定好好调查,给周东升同学一个满意的答复。”
“麻烦校长,今天我弟弟也受了不小的惊吓,下午的课程,是不是可以……”
“病假,既定是病假,宋小姐,您尽管放心的带周东升同学回去的吧。”
“谢谢,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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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厉丰年的相助,事情总算是妥善解决了。离开了学校之后,厉丰年带我、周东升,还有小唯去了一家咖啡厅,他像是知道我跟周东升有话要说一样,让我和周东升两人做了一桌。
“东升,你是什么时候知道姐姐这些事情的?”我看着咖啡杯里的拉花,敏感的神经也像是被拉成了扭曲的形状。
“妈……妈还在的时候,她手里突然多了那么多钱,我就觉得很奇怪。后来有一次我半夜起来上厕所,正好听到了妈在跟爸说这个事情,我就知道了。”我不敢看周东升,周东升也不敢看我,那段日子里,他跟夏纪梅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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