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解馋,可是雨太大,香烟竟然点不燃,秦大部长彻底的雨中凌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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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我全身像是被卡车碾过一样,从骨子里偷出来一股酸痛的感觉,连翻个身都能听到咯吱咯吱骨节转动的声响。
索性我身上很干净,还穿了一声衣服,看来是厉丰年帮我收拾的,我好不容易坐起身子,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呆愣一会儿才想起来这是……在酒店。
关于昨天晚上的记忆,如一张张拼图在我的脑海里拼凑,先是缠着厉丰年在别墅门口车震,发泄了一次之后,厉丰年收拾一下开车回家,可是才开到半路上,我竟然身体横了过去,又一次的纠缠诱惑。
还好深夜路上的车不多,才没有引起车祸,厉丰年一边要开车,一边又要挡我,最后忍无可忍之下,就开进了最近的酒店里。
压抑了一晚上的怒气,在将我压上酒店的大床之后,彻底的开始宣泄,我因为药效的关系,痛苦有畅快着,随便他怎么折腾都可以。
回想起来的画面越来越旖旎,我旋即下床进了洗手间,洗了一个冷水脸,才降下脸上的温度。
等我再出来,厉丰年已经回到了房间里,他坐在圆形沙发椅上,脸上神色阴沉,冷戾的眸光在听到声响之后直直的对上我,说,“过来,坐下。”
我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知道该来的还是会来,昨天晚上因为情况混乱再加上我被下了药,他放了我一马,现在是秋后算账的时候了。
我在他对面的沙发椅上坐下,背挺得直直的,做的十分端正,双手还恭敬的放在膝盖上,
厉丰年泛着寒光的眸子瞥了我一眼,沉声道:“把你跟林生的事情说一遍。”
我了解厉丰年的性格,他到别墅来救我时,肯定就调查好了一切,他往往还会再问我一遍,无非就是想试探我而已。
这是他在跟江清妍的爱情里造成的创伤,身为后来人的我,只能无力的顺从着。
我从在会所时说起,省略林生喜欢我的那一段,只说因为小沫的关系,我和林生处的也不错,至于他为什么会绑架我,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是嘛。”厉丰年冷笑着摸了摸下巴,又道:“只是朋友关系,他会丧心病狂到对你下春/药,还把自己跟你锁在同一个房间里?”
我眼眸颤了颤,说不上话来,紧张的忘记了自己的下唇还有伤口,无意识的又咬了一口,痛的我头皮都发麻,五官纠紧的皱在一起。
厉丰年将一切尽收眼底,浑身冰寒的皱了皱眉。
当初我被他撞见跟霍建元在同一个房间出来时,他在霍家别墅的花园里凌虐了我一番,如今我跟林生的情况更加复杂,我以为他会继续揪着这个问题不放,甚至质问我到底有没有被林生碰过。
可是厉丰年再开口,却只说了两个字。
“过来。”
我诧异的看着他,他见我没动,又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到了他的身边,他伸手拉住我,我一下就跌坐在了他的身上。
厉丰年的手指掐住我的下巴,一低头,他薄凉的双唇就落在我的下唇上,不像是接吻,而是一点一点的舔着我唇瓣上的压印。
“不要在弄伤自己了。”他好似在命令我,声音依旧粗粝,但是柔情似水。
“嗯。”我应了一声,嘴角勾了勾,只要是他一点点的温柔,我就能开心上老半天了。
可是这一回,温馨的余韵还没享受多久,一股寒风袭来,被彻底吹散。
厉丰年将前面玻璃圆桌上的报纸翻了个面,薄唇紧抿,“说完了姓林的,我们再说说这件事”
那张报纸的版面上,赫然印着我跟霍建元的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