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我知道你不想让我碰你,强迫你的事情我绝对不做。但是这药不是你这样硬撑就可以撑过去的,我不抱你,也不进入你的身体,但是让我用手帮你好吗?”林生的眼神是那样的热烈,他恨不得现在就可以把人抱紧自己怀里,可是他如今唯一能做的事情,反而是忍耐。
“不用你……啊……我……我自己可以的……唔……你出去。”我想义正言辞的痛斥他,但是我说出来的话音中,却夹杂着从喉咙深处发出来的颤抖。
“临夏,我跟你保证,你绝对会是干净的。但是你在忍下去,身体的温度太高,会烧坏脑子的。”
“你出……出去……去……”我按照刚才的齿印,又咬了一口,可是我连下颚用力都使不出劲来。
“林生……求你……求你出去。”虽然有被子遮羞,可是事情发生在林生的眼皮底下,羞愤的感觉几乎想要将我吞噬,一面流泪,一面不断哀求着他。
这样狼狈不堪的羞耻模样,我不想让任何一个人看见。
就在我和林生双双对峙,谁也没有先妥协的时候,有个急匆匆的脚步声传来,而且一路上就不停含着“生哥,生哥。”
林生啪的一声反手甩上了门,他隔着门板问道:“什么事。”
“生哥,不好了,来了好多警察。”林生的手下在门外忐忑的说道。
“警察怎么会平白无故的上门,谁带来的?”黑暗中,林生像一只野狼一样,闪动着幽深的光芒。
“带头的那个不认识,没穿制服,就穿了普通西装,但是陪着他来的是总局重案组的部长。”
“是秦一朗?”林生冷声问道。
“是的,生哥。”
“我明白了,你先下去,通知兄弟们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冲动行事。”林生冷笑着,这个秦一朗可是已经盯了他们好久了,竟然有人能够请动他这尊大佛,他到要去会一会,可是……
林生的目光一转,对上急促呼吸中的我,一个让江城人人敬畏的名字,在他的脑海里闪过。
就在林生还在思忖的时候,咚的一声!房间的门板被人狠狠的踹了一脚;力道之狠,震动着连墙壁都好像一起颤抖着。
他来了。
倏忽之间,我就飞快的睁开了双眼,就好像心有灵犀的感知一样,我知道厉丰年来了。
咚,又是一声巨响,门板已经被踢弯了,摇摇晃晃着。
厉丰年带着一身的清冷,也带着明亮的光走进房间,他深黑的眼眸冷冷地看着林生。
林生也阴冷地回视着,“厉总,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这别墅已经不是你的房产。你不经主人同意,擅闯民宅,我可是可以告你的。”
厉丰年毫不在乎的冷哼了一句,“林先生也可以选择报警处理,而且警察我也替你带来了,不过在报警之前,林先生最好想想意图强/奸罪和私藏枪械罪,跟擅闯民宅罪,到底是哪个罪更严重。”
厉丰年眼尾的余光早就注意到了床上的我,房间里很安静,当他和林生都不说话之后,只有我粗重的喘息,一声又一声,是那么的暧昧缠绵。
就算厉丰年没有看到我此刻狼狈不堪模样,也应该察觉出了我的异样。
“林先生,临夏现在是我的人,如果你下次想跟她小聚,或者见面,最好先问问我的意思。”厉丰年越过林生,往我这边走来,突然的又是脚步一停,回头对林生说,“当然就算是你问我了,我也绝对不会同意的!”
“厉丰年,我要见的是临夏,又不是你,你凭什么不同意!”林生的双眼里,怒气氤氲,他背再身后的手,早就紧握成拳了。这个男人只是出身比他好而已,他对临夏的感情根本就比不上自己!
厉丰年欣赏这林生逐渐扭曲的脸孔,嘴角上扬出一抹讥讽的弧度,冷笑道:“就、凭、她、爱、我。”
他的话,像是一个个枪子,穿越过了林生的身体。
厉丰年身上脱下身上的长款外套,将我从头到脚的裹住,他的外套上带着我熟悉的烟草味,还有深夜的寒凉,火烫的身体得到稍稍的慰藉。
“丰年?”我深吸了一口气,半清醒半迷糊的问道。
“是我,我回来了,临夏,我来带你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