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晓兰的轻鼾声再次传入耳中,耳边已经没有了新郎朋友同学的吵闹声音,闭上眼睛迫使自己不要去想郎尚民的这件事情,很快意识便模糊了起来。
迷迷糊糊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等再次睁开眼睛杜晓兰已经没有躺在chuang上。
看了眼时间,此刻六点多钟,这个时间段杜晓兰应该已经跟着接亲队伍去了新娘的家里。
为了早早做好准备,我撑起身子从凳子上爬了起来,走出房门洗漱完毕之后,这才将音响之类的设备连接上线路。
等忙完这些事情之后,摸出手机便拨通了杜海洋的电话。
此刻七点钟,他应该已经上班。
电话响了良久,杜海洋的声音这才传入了耳中:“阴先生,这么早打电话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扭头朝周围看了一眼,确定没有郎尚民的身影,我这才低声询问:“杜队长,郎尚民那边有没有什么动静?”
杜海洋迟疑了一声,疑惑说:“没有,怎么了?”
我舔了舔嘴唇,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压低声音说:“我昨天去郊外准备给客户主持婚礼,在这里,我看到郎尚民了。”
“阴先生,你没有看错吗?”杜海洋的声音在这一刻变得非常紧张。
虽然没有面对面的站着,但我还是重重点头:“没有看错,就是他,而且他还对我说了很多带着威胁性的话语。”
杜海洋的声音依旧透着不愿意相信:“不可能啊,郎尚民如果离开了别墅,那边监视的警员肯定会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通知的。”
没有理会这个,我继续询问:“杜队长,我现在给你打电话还有另外一件事情。”
杜海洋问:“什么事情?”
我抿了抿嘴问:“在你们发现白丽华尸体的时候,她的脸究竟是被人毁容了,还是脸皮被人割下来了?”
杜海洋突然迟疑了一下:“我们发现死者尸体的时候,脸上一片血肉模糊,不过法医鉴定之下,确实和后者一样,脸皮被人割下来了。”
我暗靠一声,本能询问:“真的是这样?”
“是啊。”杜海洋肯定一声问:“阴先生,这和案件有什么发展吗?”
“和你们的案子没什么联系,但是和我却有一定的联系。”我回应一声,不想继续说下去,低声说:“杜队长,你现在给派去监视郎尚民的警员打电话,看看他们现在在什么地方。”
“好的,我现在就打电话联系。”
挂了电话,我靠着墙壁慢慢的坐在了凳子上。
白丽华的脸皮竟然是被活生生割了下来,而且她还没有立刻死去,又进入了废弃工厂自杀了。
这种心理上和生理上的剧痛别说是一个女人,即便是我这样的一个男人都没有办法承受。
而白丽华却忍受着这种剧痛做出了这种事情,也不得不说,她的承受能力还是非常强悍的。
此刻已经搞清楚白丽华的脸皮是被人割下来的,那么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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