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了吕婉茹要送我去医院的好意,和杜晓兰走出房间便匆匆下楼上了面包车。虽然我身受重伤,但好在并不影响四肢,还能勉强可以开车。
之前和杜晓兰虽然有一点不愉快,但因为现在的情况比较特殊。在送她回去的路上,杜晓兰不断的询问着我的伤势。
将她送回去之后,我这才松了口气。回到自己的出租屋,洗澡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的胸膛和后背已经乌青一片。
来到客厅喝了听冰啤酒,阴阳焱对我说的那些话依旧历历在目。寻思了良久都没有想出一个所以然。
现在九点多钟,爷爷不知道有没有休息,但为了知道关于我的事情,我还是摸出手机拨通了爷爷的电话。
等他老人家接通电话之后,我急忙开口:“爷爷,我想知道,究竟是谁想要利用我的身体?”
电话那头传来爷爷疑惑的声音,约莫过了半分钟,爷爷这才纳闷询问:“明阳,你在说啥?爷爷不知道你啥意思。”
我低声说:“刚才我看到阴阳焱了,他想要杀我!”
“阴阳焱要杀你?”爷爷声音震惊无比,忙问:‘那最后怎么办了?他为啥要对付你?”
没有告诉爷爷关于我掺和到吕婉茹的事情里面,想了想,我忙说:“我不知道,不过在他要给我致命一击的事情,却被你交给我的那块玉佩给挡住了。”
“真有这件事情?”爷爷的声音带着说不出来的诧异。
我点头说:“是的,所以我怀疑,而且阴阳焱对我说了很多云里雾里的话,大概的意思就是说,在这块玉佩里面,有一个人。”
爷爷那边突然沉默了起来,隔了良久,他老人家这才囔囔自语说:“明阳,这件事情可能真不是我们想的那样简单,对于那块玉佩的事情,我也是没有任何的头绪,如果真如你说的那样,那么这块玉佩里面很可能真的囚禁着某一个人的灵魂。”
我咽了口唾沫,这个事情杜晓兰不止一次对我讲过。但我都没有将这个事情当回事儿,而且还和她闹了很多次不愉快,现在看来,并不是杜晓兰多想了,而是我将很多事情都没有计算在里面。
现在从爷爷的语气中不难推测出来,他老人家对这些事情也是一副迷茫之色。如果他知道,定然会告诉我的。
挂了电话,急忙起身来到浴室从那件沾满血渍的衣服里面拿出了玉佩。捏在手中,对准了灯光,打量了良久,却并没有打量出一个所以然来。
之前玉佩内的人影已经消失无踪,里面空空如也,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东西。
这块玉佩里面蕴藏着我根本就不知道的秘密,为了我的安全考虑,我不能再将其随身携带了。
目光在客厅扫视了一圈之后,这才起身将其扔在了抽屉里面。回到卧室,躺在chuang上看了一会儿新闻之后,这才将手机扔在床头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一大早醒来,身上的疼痛没有之前那么明显,伸了个懒腰从chuang上爬起来,看了眼放置着玉佩的抽屉,洗漱完毕便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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