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自己的儿子,只能两两相望交谈。
我在房间内闲的没事儿就走来走去,等房门打开之后,杜晓兰提着一个塑料袋走了回来。
将茶几上的所有东西收拾干净,我去厨房接了碗清水放在茶几上。从塑料袋内拿出一白一红各三根白蜡烛以此安放下来。
随后这才拿起一根红色丝线缠在蜡烛之上,将两头系在费学民和何听云指尖。
做完这些事情,我正准备开始,紧锁的房门猛的打开,我急忙看去,见一个中年妇女如若无人的走了进来。
看到她的瞬间,我愣了一下,而杜晓兰也发出了吃惊的声音。
这个中年妇女我和杜晓兰见过,她就是当初举行刘继广和李青晴时候的那个女人。
木讷的看着她走了过来,我正想开口,她瞥了我一眼,点头说道:“冥婚可以开始了。”
我没有接话,皱眉询问:“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每次都能看到你?”
“我不是人!”中年妇女没有任何情感波动悠悠说道:“我是阴媒婆。”
“阴媒婆?”杜晓兰的疑惑声代替了我的询问。
阴媒婆看向杜晓兰,解释说:“和阳间的媒婆一样,我只是将他们聚在一起,而他则是作为一个见证,两者缺一不可。”
她说着指了指我,接着说:“你还在襁褓之中的时候我见过你,上次一见我还有些怀疑,现在看来,真的是你了。”
我暗靠一声,她也见证过我的冥婚,而我那个鬼媳妇她应该也认识。
没有在此刻询问自己的事情,我看向费学民和何听云说可以开始了,便让他们二人和小赫将手指胳膊,将血液滴入碗中的清水里面。
灵体的血液和生人的不一样,他们的血液并不是红色,而是淡粉色,如同透明的一样。
爷爷在电话内对这一步骤说了好几次,只有这样,才可以让费学民接触到自己的儿子小赫,不然以后只能面对面对话,却不能真正的触碰自己的儿子了。
“跪下!”血液滴入碗中,阴媒婆突然厉喝一声。
之前还戾气十足的何听云乖乖的跪在了地上,而费学民扭头疑惑的看了她一眼问为什么要跪下。
阴媒婆并没有给他好脸色看,冷声说道:“让你跪下就跪下,没有这么多为什么。”
威严的声音让我也不禁感觉到紧张,费学民毕竟是个人,而阴媒婆也算是一个阴差。对面阴差费学民根本不敢废话,只能乖乖的跪在我面前。
虽然不知道阴媒婆让他们二人跪在我面前究竟什么意思,可她怎么说也算是我的长辈。再者,当初刘继广和李青晴结阴婚的时候也是跪在我的面前,这应该是一种仪式。
让三人将碗中的混合着血液的清水喝完之后,我按照爷爷说的方法将那条红色丝线打结后从六根蜡烛上取了下来。
爷爷说这个结是阴阳相扣结,只要丝线引入双方的体内,那就算是阴婚已成,如果有一方想要反悔,必须将丝线从体内生生抽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