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缕笑声非常诡异,尖锐中透着急剧强烈的怨念。我心中一紧,这根本就不是一个男孩能发出来的,从声音来看,这是那个溺死鬼!
杜大娘脸色顿时苍白起来,看着爷爷急忙询问:“阴大哥,这咋回事?”
“别吭声,我真是老糊涂了,竟然着了这女鬼的道儿了!”爷爷自语一声,看向我叫道:“明阳,快去把门给我挡住,里面的东西不管是人是鬼都不能让他们出来。”
此刻我就是一个马仔,听了爷爷的话,四下望了一下,急忙拿了把铁锹冲到了房门口。这种房门是木质的,外面有一个弧形把手,用铁锹杆穿过把手卡在墙壁两侧,即便你力大无穷,想要破门出来那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
房间内笑声大盛,我警惕的看着房门急忙询问:“爷爷,刚才不是已经搞好了,怎么那女鬼还在?”
爷爷拿出一张黄纸,咬破手指后边画边说:“之前六个纸人上的魂魄是杜峰的,但最后一个不是他。”
我一惊,瞬间反应过来:“最后一个纸人上附着的是溺死鬼的魂魄?”
“可不是,你先闪开!”爷爷将已经画好的纸符贴在门上,这才略微松了口气说:“我根本就没有细想这事儿,没想到却弄巧成拙,亲自把那只女鬼送进了杜峰的身体里面了!”
我急忙问“那怎么办?”
“很棘手,女鬼明显是要弄死杜峰。而且已经和他的三魂六魄纠缠在了一起,她能力强大,杜峰根本就不是对手。如果不尽快解决,她很快便会将杜峰的魂魄赶出躯体,到时候想要挽救就只能杀了那小子的肉身了。”
“哎呀,孙子啊,你可别吓奶奶了。阴大哥,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孙子,我给你磕头了。”杜大娘嚎叫一声,一下跪在地上,双手拽着爷爷的裤子就不停的磕头。
很多老一辈的农村妇女基本都没有自己的主见,现在遇到这种事情,根本就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
爷爷挣扎不开,我急忙将杜大娘拖了起来:“大娘,你先别激动,我爷爷会有办法的,你要是再这样,只会乱了场面。”
杜大娘依旧不肯松手,我只有强行将她拖走。
等场面稍微安静下来,爷爷摸出那卷白线,将还没有完全愈合的手指使劲挤了一下。血渍纷纷滴在白线上,很快便将其染红。
看向还在痛哭的杜大娘,爷爷大声问:“哪儿有桃树?”
“后院有。”
爷爷焦急道:“明阳,快点去折九根拇指粗的桃树枝!”
我没敢迟疑,现在时间就是生命,拿起地上的菜刀就朝后门跑了出去。等拿着桃枝回来,爷爷让我将它们削成一指长的木钉。
木门两侧各钉四根,最顶端一根,等钉好之后,爷爷这才快速的将染血的白线纷纷缠绕在桃木钉上。
一三五七九为阳数,而九为阳数之极。爷爷的鲜血为阳血,两者便是重阳的意思。九根桃木钉可以将这个房间封死,而染着血渍的白线封住房门,就等同于将那只溺死鬼囚困在了房间里面。
等这些事情做完,爷爷这才重新拿起烟枪点燃后深吸了一口:“这只能拖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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