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四个佣兵在车里面,一面观察着四周的情况,四个人也在谈论萧墙这个人。
“你听说了吗,头儿?”长了一张帅脸的浪子用胳膊捅了捅他们的队长刺刀:“昨天那个叛徒,是那个阿墙揪出来的,一见面就被他看出来了。”
“嗯,”刺刀鼻子哼了一声算是答复:“那小子有点门道。”
“要不,我试试他深浅?”浪子说道。
刺刀偏过了脸,问后座上的黄蜂:“你觉得这人怎么样?”
黄蜂是队里的狙击手,素来以判断准确、眼力毒著称。
据说在波斯湾的时候,黄蜂只要在瞄准镜里扫一眼,就知道那些当地妇女的长袍下面,装的是馕还是TNT炸药!
黄蜂看着车窗外面说道:“浪子你还是别惹他,这个人,我看不透。”
“一般我看不透的人,都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
黄蜂停了一下,接着说道:“刚才出发的时候,你在人家身后上下打量,还吹口哨。那小子要是个强者,你已经犯了人家的忌讳了。再干这种蠢事,死了都是你自找的!”
浪子听了一缩脖子。尴尬的干笑了一下。
“明白了吧!”刺刀拿起一根雪茄咬在嘴上,笑着对浪子说道:“咱们干佣兵的,手艺潮点还能凑合,可这眼睛要是不灵,呵呵呵!”
这呵呵呵后面,显然是不好听的话,队长刺刀也就没再往下说。
自始至终,车里的树人,都是一语未发,在车上模模糊糊的打盹。
车窗外,一片片的森林,向后退去。
整个阿塞拜疆,得有多一半的人口集中在首都巴库。在其他的地方,称得上是地广人稀。
所以,车窗外的景色,也一直都是树林和草地,没看见几栋民居。
在两个小时后,停车短暂修整的时候,萧墙代替冈瑟,驾车前行。
这个季节,阿塞拜疆的野外已经很冷了,可是照例,车上没安空调。其实有个磁爆公主在,就是有空调也得拆掉。
所以车里冷得很。冈瑟冻得直哆嗦,还不忘了和车后面的两个侍女调笑个不停。
后面这俩黑妞,都只会本国的土语,其他的语种一概不会,冈瑟连比划带说的弄了半天。后座上的俩姑娘,就跟看猴戏似的,一言不发。
“说不明白啊!”冈瑟沮丧地说道:“要不我过去,我们直接身体交流?”
“我看你还是不要那么做的好,”萧墙开着车微笑道:“我可看见了,俩黑妞袍子里都带着冲锋枪呢!”
“为了泡妞,脸上被抓上几道倒是无所谓,可要是身上穿几个眼儿,就不值当了,是不是!”
“有枪啊?”冈瑟苦着脸说道:“那算了,你说的没错,赔上整条命,不值当。”
“谢谢你提醒我。”冈瑟递了一支烟给萧墙,萧墙接过来叼在嘴里。
“我看你人不错,”冈瑟对萧墙说道:“回头到了市集上,不管是哪,我给你找个妞,保准漂亮!”
萧墙笑而不语,他歪过头,接着冈瑟递过来的火点着了烟。这破车,连个点烟器都没有!
“诶,你看哪个熟/妇劳拉,怎么样?”冈瑟一脸猥琐地对萧墙说道。
萧墙摇了摇头,对这个冈瑟的性子,他现在算是全明白了。这是一个完全靠着下半身思考的哺乳动物!
“长得还行,就是人尖酸刻薄了一点。”萧墙开着车答道。
冈瑟吐了一口烟,笑着说道:“你不懂,就是这样的女人,要是开发出来,才叫火辣呢!”
“她外在的表现,是由于高傲导致的生活长期不满足,还有严重的内分泌失调,叠加所造成的。”
“越是这样的人,在你诱发出她的欲望之后,越是疯狂忘我。”冈瑟眉飞色舞的说道:“我都能看见那样的场景,在我的一番调弄之后,她的双腿之间,简直都能喷出火!”
“我…”冈瑟还要往下说,陡然间,车里的步话机响起了说话声!
“一号车,你们要是想闲聊,请把通话按钮关掉,谢谢!”
这声音,赫然就是总管劳拉!刚才冈瑟正在描述她“喷火”的场景的那一位!
怎么步话机的通话按钮没关吗?冈瑟气急败坏的拿起来一看,可不是!通话键始终开着呢!
那自己的一番话,岂不是全被当事人给听去了?
冈瑟懊悔得脸上直抽抽!
在萧墙的车子后面,佣兵的车里,还有AK四兄弟的车里,都是一片欢笑声和口哨声!
在公主的座驾里面,那一对黑暗双子,两个意大利姑娘,憋得脸上都青了。才死命憋住了笑!
“我俩恐怕是上错车了!”
这俩姑娘心想:这样下去,怕是要出内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