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有想过和谁为敌,可是,她杀了我的孩子,我忘不了那一天,栾天骄的父亲逼死了冷宁泽的父亲,冷宁泽是在仇恨中长大的!”
乔非看着我,突然问了一句:“谁和你说的这些话?”
“是冷宁泽亲口告诉我的!”
我义正言辞地回答他,乔非瞪了我一眼,“过去的事情他不清楚,那时候他还没有出生,他妈妈说什么就是什么,而你更不清楚!”
我当时整个人都愣住了,我看着乔非,张口问了一句:“你为什么总是这么自以为是呢?难道我们不清楚你清楚吗?”
“我当然清楚!”
乔非语出惊人,我呆若木鸡。
在医院的病房里乔非把一切和我说的清清楚楚。
他说那时候,栾家和冷家的事情他应该是最详细的知情者。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愣愣的看着乔非,结结巴巴地说:“你是和我开玩笑吧!”
乔非晃了晃头,他说:“我这个人从来就不开玩笑,因为我觉得人活着本身就是一个玩笑!”
我不知道为什么从心底的相信他和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乔非这个人不屑于演戏,他的人生也不需要演戏,他已经是成功人士,没必要在我一个女人的面前撒谎。
我紧紧地握着医院的床单,感觉自己好像快要支撑不住了,我努力的让自己保持平静,告诉他可以继续说下去,我想听我想知道一切。
他点了点头,“安澜其实我一直很心疼你,我觉得你是个单纯的姑娘你不应该卷入这一场是是非非里面,商场如战场,有战场就会有硝烟有硝烟就会有仇恨,你知道吗?我当初,就是因为不明白今天我所说的这一切所以我才会卷进去。”
“你怎么会卷进去?”
我问他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乔非叹了一口气,他说:“那时候,我负责办这个案子!”
我当时整个人都惊呆了,几乎是脱口喊了出来:“乔非你说什么?你是警察?”
他看着我,微微勾了勾嘴角说:“不像吗?”
我连忙晃了晃头,肯定的说:“不像,一点儿都不像,我一直以为你是…”
“你一直以为,我是个坏人,混子,对吗?”
他忍不住笑出了声,把头转向了医院的另一面,自顾的说道:“其实这些年,我一直努力的让自己忘记曾经,离开了那个行业,我想把一切都一笔抹去,如果不是遇见你,我真的不想和任何人再提起当年的事,更何况,我当警察的时间也不算久,我三十岁就开始经商了,现在算起来,已经离职十多年了!”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那天晚上乔非可以三下两下地就把刘鹏制服,那种专业的出手速度,简直让我惊叹,还有他去警察局的时候,为什么局长客客气气的叫他乔老大,这一切终于有了答案,而我真的被大大的震惊了。
“和我说说当年的事吧!”
我拉过枕头放在放在身后,这样的姿势能让我舒服一点。他说他有点冷,问我可不可以钻进我的被窝。
我当时脸一下子红了起来,支支吾吾的说:“那我给你找个外套什么的……”
我话还没说完,乔非掀起被子,一下子钻了进来。
我们两个虽然穿的衣服,但是没有酒精的作用,这样躺在一个被窝里,我真的感觉心跳快的不行了。
“出去!”
我有点生气,撅着嘴用脚踹他!
“乔老大,你怎么这么老不检点!”
他瞪了我一眼:“男人四十一枝花,我现在还没到四十,正含苞待放。别一口一个老,我年轻着呢!”
“天底下怎么有你这么厚的脸皮。”我嘟囔了一句,拿枕头放在我俩中间。他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昨晚上都在一起了……”
“别提最晚上,信不信我给你踹出去!”我怒吼着,很不能用眼神杀了他!
他连忙摆手道:“别激动。别激动!你想想看,你现在离婚了,从道德的角度看,不管真离婚还是假离婚,我犯错绝对比你大,我还没离婚呢!是我把你带坏了,行不?我无耻之徒,您消消气!”
我败给他这幅三寸不烂之舌。
“那你老实一点。快点和我说说……”
我刚开口,护士来查房,乔非突然一个翻身,把我压在身子下面。顿时,我死的心都有了,想挣扎起来,但是他死死的按住了我的手臂。他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人,这速度和手力我哪里抵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