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惨叫了一声,用手摸了下额头,粘乎乎的感觉让我差点晕了过去。
我虽然是个护士,可是这辈子最怕的东西就是血,只觉得自己头重脚轻,站起来摇摇晃晃差点儿又倒在地上。
刘姐怯生生地扶住了我,支支吾吾的说:“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不小心….”
我推了她一下,摆摆手说:“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拜托你把嘴闭上!”
“要不我带你去包扎一下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刘姐还想解释,我已经背过身去一下子坐在椅子上,头晕的感觉非常不好受,我现在只想静静的躺一会,没心思和她废话。
刘姐看我不搭理她,嘟囔了一句:“谁还没有错的时候?”
就摔门走人了,我躺在桌子上,感觉自己的头好像有千斤重,迷迷糊糊的睡着,不知道多久,电话响了起来,我抓起电话看都没看就放在耳边。
“喂,你是哪位?”
电话那边沉默了许久,我有点奇怪,可是觉得眼皮好沉好沉实在不想睁开。
“说话呀,你是哪位?”
我有气无力,电话的那边,终于传来了我夜夜思念的声音……
“安澜。”
“宁泽!”
我顿时有了精神,扶着额头坐了起来,没错电话是冷宁泽打来的,可是,他只喊我的名字一声,就默默地挂断了。
他的声音非常的沉,听不出他不高兴,我知道他肯定是因为婚礼上的事,心中别扭得要死,他肯定是想和我要一个安慰要一个解释。
可是刚刚我因为头疼的要命,竟然都没有和他多说他就把电话挂断了,心中好像有一万只蚂蚁在爬,我痒痒的想给他重新再打回去,可是又担心他现在不方便接,就这样整个下午,我都在忐忑中度过,完全忘记了自己额头还有一个血淋淋的伤疤。
下班儿的时候,刘姐回到办公室,看着我的头,低声的说:“要不,我给你用酒精棉擦一下吧!这样就出去不太好。”
我知道她是怕同事们议论。
毕竟一个办公室,她作为护士长把我打成这样,好说不好听。
我笑了笑,“刘姐,你在紧张什么?”
她他顿时脸色有些苍白,大声的说:“我有什么可紧张的,我只是不小心而已,谁还没有错的时候?”
她在此说的几句话,我的火一下子就上来了!
我这个人很少发火,刘姐第一次看我脸红的样子,吓得往后退了两步,“安澜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现在可是上班时间,这是办公室,难道你还想动手不成?”
刘姐看我的样子知道我的火已经压不住了,她毕竟已经四十多岁而我才二十出头,我们两个动起手来她未必占优势。
我笑了笑:“你放心,我一个指头都不会动你,不过你给我记住,以后我的事,你不要再评论半个字,你不是我的朋友,就不配对我的生活指指点点!”
说完这些话,我推了一下刘姐的肩膀,略有些摇晃的向外走去,心情说不出的沉重,想要解释的事情,却无从说起,这种感觉实在太糟糕了。
我握着电话,看着冷宁泽的电话号码,足足愣了半个小时,公交车来了走走了来,司机一个劲儿按喇叭我都没有上车。
我不知道如果以后我再和冷宁泽解释的话他会不会相信我,我也不知道如果这个时候我给他打的话会不会给他造成特别不好影响。
可是我实在受不住了,我不能让我们之间的误会再一次加深,我恨死了乔非,我恨死了那个自以为是的男人,就在我决定把电话给宁泽打过去的时候,乔非的电话突然顶了进来。
顿时我所有的火一下子就冒出来了,按了通话器,不由分说得把乔非大骂了一通。
我是那种不会骂人用脏字的人,但是这几句也够狠了,我告诉乔非不要自以为是别把自己当作我生命中的什么人,以后最好离我远一点,井水不犯河水否则我一定不会饶了他。
电话那边乔非始终是一个倾听者,等我发泄完了,他才不紧不慢地说了句:“我不知道你会这么生气,不然我可能不会开这个玩笑。”
“什么玩笑?”
我当时真的是无语了,我握着电话手都在发抖,“乔非,你觉得你是在和我开玩笑,你知不知道那一天对我来说有多重要,我真的以为警察会来我真的以为栾天骄会和我道歉,结果呢,你把我当小丑一样的耍!”
“我没有!”乔非打断了我,“安澜我从来没有把你当小丑一样的玩弄,其实那天我说的话有一半也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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