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帮助我解决危难的人!”
“啊!”我一听傻眼了,这也太不靠谱了吧。
一个梦中的人,就奔着一个方向,这越走越冷,怕是人没找到,人却冻死了。
“你站住二愣子。”马宇豪一听又来劲了。
“啥玩意奔着一个方向,那你咋不奔着南方走啊,这特码的会冻死人的你知不知道?”
“你闭嘴!”二愣子也喊了起来。
“我招谁惹谁了,半路捡了一个叫花子妹妹,完了又救了一个你,还一路的不得好,耳朵都快让你给喊聋了。”
“我说了吗,是一路的向北,向北走你听不懂啊?”
我拽了拽马宇豪的衣角,示意他别再问了。
既然相信着二愣子了,就跟着一路走就是了。
“可是,钏儿你的腿上还带着伤呢,你知不知道?”马宇豪担心的说道:“我怕这越走越冷,你的伤口会被冻坏的。”
听马宇豪这样子的一说,我才想起来我腿上还有伤这个事来了。
可是我这一路上咋啥感觉都没有,就连一丝丝的疼痛感都没有。
想到了这里,好想停下来看一看伤口,又想到了现在是黑天,还这么大的风,也就算了。
就这样又走了一个多时辰,这风越来的越大,“呼呼!”狂叫着刮起来地面上的雪面子,劈头盖脸的往我们身上猛砸……
空旷的雪地里的风,那在北方生活过的人都懂的。
那就跟海水涨潮了一样,那是一股子接着一股子,我们三个双手一个搭着一个人的肩膀头子,为了躲避风刮的受力范围,也只好排成一个队形在走了。
眼看着这脚底下的雪壳子都没了膝盖了,这我是说啥也走不动了!
脸上挂满了冰花,那嘴巴都麻木的张不开了,我松开了搭在前边二愣子的手,身子一拧歪,直接就坐到雪壳子里去了。
“钏儿,你起来,我背着你走。”马宇豪说着就来拽我,可是我是死沉的身子,自己动不了,马宇豪一拽我,不但没把我给拽起来,反而的他也翻到在了雪壳子里了。
“都快起来,这天太冷,一停下来人血液流通慢了,会冻僵身子的。”二愣子一见,回身就来拽我两。
“愣子哥,走不动了。”我喘息着说道:“不行了,我感觉胸膛都要炸了!”
“要不你们两走吧,等找到了人,再回来接我,我好困,想睡一觉。”我说着身子就向着那雪壳子里扑了上去。
“花子妹妹,不行,这样你会死在这里的。”二愣子上前一把把我给从那雪壳子里拽了出来,反手的背在了身上。
“送命吧,自打进了这片子我就没看出来能好!”马宇豪支撑着从雪地上站了起来说道:“到了这个时候了,我不是埋怨你。”
“你说你什么都是梦里来的,这咋听着咋都玄乎,要不然的咱们回头吧,也许还能走出去。”
“吃点东西,补充一下体力吧!”听了马宇豪的话,这回这个二愣子倒也是没急眼,只是回身的又把我给放了下来,叫我搂着他的腰,保持别坐下就好。
几个人就着雪面子,咬着已经懂得硬邦邦的饼子,二愣子的话匣子打开了。
“我五岁那一年,在梦里遇见了我师傅。”二愣子说道:“那是一个白色的影子,什么都是白乎乎的,听着声音应该是一个老头。”
“他告诉我,我和我妹妹都不是普通人的后代,并且告诉了我,有一天来了算命的,会对着我说一些关于我妹妹的话。”
“他让我记住那些话,保证我妹妹按照那个算命所说的命相走。”
“也是从那一天开始,我见天的晚上都会梦见他,他教了我很多关于玩鬼事的东西,并且教给了我咋样的写符文。”
“整整的三年时间里,师傅每天晚上都会前来,从不间断。”
“就在我已经习惯了这种日子了以后,三年后的一天,师傅突然的告诉我,说我的父母就在那阴煞之地,在阳世间阴气最重的地方。”
“让我跟着我妹妹的命相走,就一定会找到我的父母,知道自己的身世。”
“并且告诉我,我有一个天定的媳妇,是一个狐媚子,等我长大了以后,她会来找我的。”
“师傅还说,他会留给我一件宝贝儿,叫八角阳灯,相助我玩鬼事,同时也作为有一天狐媚子在阳世间走动的藏身之所。”
“我记得很清楚,师父最后告诉我的是,如果有一天有人坏了我妹妹的命相,叫我一定要杀了他,不管这个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