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门主男人用砍刀给划伤的部位,由刚才的疼痛转变成了一种麻木!
一种说不出来的麻木,瞬间的那种麻木传遍了整个的下身,我发现我的双腿动不了了!
“豪哥哥,我好像动不了了!”我吓得大声喊叫了起来。
“啊,别着急钏儿,慢慢试试,是不是被砍断筋骨了?”听见了我的叫喊,马宇豪的身子开始向着我这边骨碌了过来。
“哐啷啷!”一阵大铁门关闭的声音响起,我听见了一片的哀嚎。
“怎么回事,这门咋还关上了?”人群里传来了惊慌的叫喊,紧接着就是胡乱踢踹大门的声音。
“鬼师,这到底是怎么了?”乱糟糟中传来门主男人的声音。
“嗨!我们出不去了。”随着一声的叹息,鬼师老头反身的走了回来。
走到了那口还在缓慢的向着两头移动的棺材面前,“噗通!”一下子就跪了下去。
“门主过来吧,也许我们跪在这里赔罪,兴许能逃过去这一劫!”鬼师老头声音悲呛的说道。
“不是,怎么会这样,我…我没做什么啊!”门主男人似乎是很不情愿的走了过来,跪倒在了鬼师老头的身边。
“血,是那个小叫花子的血。”鬼师老头看着我说道:“这是一个邪性的人,她身上的血和我们不一样!”
“血…”门主男人看着我流血的小腿,厉声的对着我喊道:“你说,你的血里有什么,咋就那么的邪性?”
我没知声,因为现在我双腿上的那种麻木感觉越来越强烈了,麻木的就像一块木头一样,麻木中还带着丝丝落落的刺痛……
“我这是要死了吗?”我对着已经骨碌到了我跟前的马宇豪说道:“豪哥哥,看准了机会你就跑,我感觉很不好,怕是不行了!”
“钏儿,你感觉咋样?”马宇豪眼珠子通红的看着我说道:“别乱说,我们两生死都是要在一起的,钏儿别怕,我陪着你!”
“嗯嗯。”我点头答应着,咬着牙想要动一下下身,却一点都动不了。
“是雪爷他活了?”看见我不吱声,门主男人站起来了身子,向着那缓缓推开的棺材里望了过去。
“活了,没有人性的活了!”鬼师老头喃喃的说道:“我们没有带任何能对付雪爷的东西,怕是要难逃此劫了!”
说到了这里,鬼师老头的身形突然间的跃起,一伸手把那个还探身向着棺材里望着的门主男人,给抓了起来,一扬手就给扔到那口棺材里去了!
“鬼师你…”门主男人的话音还没等着落呢,眼见着在那口棺材里迸溅出来一蓬蓬的血雨,四外的扬散,伴随着几声哀嚎,一切都归于寂静了……
“哼!你早都该死了。”看着一切都归于寂静了,鬼师老头面无表情的咒骂了一句,身形上前,手里几张大黄纸包裹着几块沉甸甸的物件,就又撇到那口棺材里去了。
随着那几块物件被撇了进去,那向着两边缓慢推动的大棺材,消停的不动了。
“来人啊,把大棺材给我重新的合上。”鬼师老头一招呼,上来了几个人,合力的两头往中间推,大棺材被缓缓的又推合在了一起。
“来人啊,祭祀继续!”随着鬼师老头的一声喊,门口的那扇大铁门又被缓缓的推开了,三个生人被蒙着眼睛推搡了进来。
三个生人被推搡着上了那个小高台子,手脚反身的被吊挂在了铁环之上,捆绑成了一个杀猪的死扣。
接下来就是放血了,三个人的脖子被割开,在惨嚎声中,血放流一样的就被接到了那个破脸盆子了。
一盆盆还冒着热气血沫子的新鲜血液,就泼在了地上的那口大棺材之上,现场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子气。
惊惧的看着鬼师老头所做的一切,我不知道哪里出问题了,反正就是不对劲。
那口无缘无故的就断裂开了的棺材,刚才还大喊着逃命的鬼师老头,咋会突然间的就把那个门主给扔那棺材里给杀了?
还有就是口口声声喊着逃命的鬼师老头,在门主死了以后,却很轻松的就控制住了那口棺材,还接着用生人的鲜血搞祭祀?
“豪哥哥,我怕…”看着那祭祀人的鲜血,我感受到了一种强烈的恐惧,是那种来自于骨头里的恐惧。
“钏儿,恐怕我们真的要死在这里了!”马宇豪的脸上突然的露出来了他那标志性的桀骜的笑,似乎是对我恐惧的一种舒缓和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