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会说的。”
“就你嘴贫!”谢芙蓉戳了素心一指头:“小心这话让瑾瑜听到,撕烂你的嘴!还不快去!”
“是!”素心吐了吐舌头,一溜烟跑出了门。
大约两盏茶的功夫,谢云溪着一身月锦色玄纹柔锦的袍子,脚蹬金丝鞋履,双手负后,披一身火红的霞光,风姿如行云流水般进了芙蓉苑。大周每年都会选拔“公子榜”和“国色榜”,这谢云溪从及冠开始连续三年占据了“公子榜”前十,也算得上是大周的美男了。再加上今日他的打扮格外秀美,又应了傍晚的霞光景色,更俊美的让人睁不开眼。正在一旁煮着梅花酒的素锦和素画看的不禁都愣了。
谢云溪一进门便看到谢芙蓉斜卧在榻上,拿着本《汉策》目不转睛地看着,见他进了门也没有反应,上前夺下谢芙蓉手中的书扣在了他的脸上,嗔怪道:“瞧瞧你,哪儿有个闺中女儿的样子?女红学了多少?《闺训》、《妇训》又学了多少?整天拿着这些不着边的东西看,小心嫁不出去!”
“是是是!兄长教训的是!”谢芙蓉将书从脸上取了下来,跳下榻,学着《闺训》中的教导给谢云溪深深地作揖,又俏皮地拽着谢云溪的胳膊撒娇道:“要是嫁不出去,我就一辈子赖在云溪哥哥身边,哪儿都不去,反正你也养得起我!”
谢云溪翻了个白眼,在椅子上做了下来,顺手倒了杯茶喝了起来:“说吧,这么急匆匆地将我叫过来有什么事情?”
“没什么,就是找你过来喝喝酒,然后下下棋!”谢芙蓉也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就这样?”
“就这样!”
谢云溪站起身来转身就走!
谢芙蓉忙喊住他:“我这是梅花酒!”
“梅花酒也不喝!”谢云溪没有回头,径直往外走。
谢芙蓉忽然裂开嘴“哇哇”地哭了起来,脱下脚上的鞋子就朝着谢云溪的背上扔着过去:“你偏心,疼瑾瑜妹妹就是不疼我,走了就再也不要进我的芙蓉院!”
谢云溪被鞋子砸到,一愣,转身又将鞋子捡了起来,无奈地摇了摇头走到谢芙蓉身边。看着撅着嘴哭的一脸委屈的人儿,宠溺地抚了抚她的头发,拉着谢芙蓉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将鞋给她穿上:“都多大个人了,还如此撒娇。难道以后嫁了人,也这般面对你的夫君不成?”
谢芙蓉一脚又将穿到一半的鞋踢了,撅着嘴道:“谁让你只疼瑾瑜妹妹不疼我?”
谢云溪无奈地抚额。又耐心地将鞋捡了起来,温柔地哄道:“好好好,是我偏心,以后只疼你,好不好?”
“这还差不多!”谢芙蓉顿时收了泪,得意地扬起了下巴,将没有穿鞋的脚翘到了谢云溪面前。谢云溪无奈地又摇了摇头,耐心地将鞋给谢芙蓉穿上。
屋外一直忙活着的素心、素画、素锦几人听着屋里的动静想笑又不敢笑,看来小姐对付大公子还是有一套的。又偷瞄着自家小姐在谢云溪面前一副天真烂漫,完全和平日冷静沉稳的性子判若两然的样子,不禁在内心暗暗打鼓。
小姐,这样骗你的云溪哥哥,真的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