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往窗户外冲刺,优势很大,而且我还可以一跃而出。
看着窗外的夜空 ,我感觉我真有的有可能逃出去。
我离窗户越来越近,而后我一跃而起,如同鲤鱼跃龙门一样跨越这道窗户。
“嘭~!”
伴随着重重的一磕,我直接摔在了地上。
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看见我一只脚阵被香姐紧紧抓着。
可恶,这个溅人的速度怎么会那么快?
“你真是个聪明的男人,难怪雪银斗不过你,不过人越聪明,越容易被自己害死,你知道吗?”
香姐紧紧捏着我的脚腕,剧痛无比,我感觉脚脖都快要被她捏断了。
“麻痹的,你怎么能那么快?”
我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香姐。
“你以为只有你一个人最聪明吗?我其实并没有被你激怒,只是配合你演戏罢了,就是想看看你有什么真本事,呵呵,抓你,我跟玩儿一样。”
香姐顿时笑了。
随即,不等我反应,她拽着我的脚就开始在地上摔我。
玛德,就跟甩一件衣服一样。
每次我被摔在地上的时候,我都用双肘先着地,而后保护我的胸腔和头部。
“砰砰~!”
香姐连续的在地上摔了我六七下,我两个胳膊肘已经是劈开肉绽,我竟然能看清,我胳膊肘的白骨,我的皮被强行撕裂,血肉分离。
被摔之后,我的两条胳膊,疼的几近没有知觉,头脑也被她摔的晕乎乎的。
由于肘部猛烈的撞击地板,有几块地板是被我硬生生磕碎的。
痛,无比的痛。
现在我胳膊肘活动一下都疼的撕心裂肺,好在我天生就骨头硬。
不然,被她摔这么几下子,骨折、骨裂是避免不了的。
最后一下被摔在地板,她倒是放开了我的脚。
“挺抗摔嘛,还砸烂我好几块地板,害我又要损失好几万。”
香姐淡淡一笑,走到了钢架旁边。
我也不知道她要去干嘛,我此刻只想爬在地上喘息,我起不来,真的起不来。
太痛了,我的两条胳膊好像被往下一块一块的割肉一般疼。
剧烈的疼痛让我真心有些难受,这种感觉真的不好受。
“姐再让你感受个刺激的。”
香姐返回到我身边,用一根儿绳环扣住了我的一只手腕。
“啊~…”
她仅仅拉着我前行,我就感觉胳膊肘的骨头要断了,鲜血再一次喷涌而出。
剧烈的疼痛让我气都快呼不出来,我难以抑制的惨呼。
心脏跳的很乱,真心疼的厉害。
然而,香姐却视若无睹,她可真是个心狠的溅人,麻痹的,给老子等着,老子发誓,以后一定要弄死你。
老子一定要将你切成肉馅儿喂狗,你麻痹的。
“咔吧~…”
我被她用皮带固定在了钢架上,两只手都用绳子固定的死死的,脚上也固定。
鲜血从我的手肘上流淌而下,顺着我的胳膊,到胸膛,再到小腹。
殷红的鲜血在我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眼。
“呵呵,对雪银,我还真有点舍不得,不过对你,我终于可以放开了。”
香姐冷笑一声,从旁边的柜子里找东西。
不一会儿,她找出了一节铁链儿,大概有两米多长。
铁链儿一动就会发出一阵阵吓人的声音。
完了,我这次恐怕是要真完了。
这个恶毒的女人太变态了,她对男人一点兴趣都没有,完全是残暴的伤害。
“哗啦啦…”
伴随着铁链儿甩动的声音响起,房间器同时也响起了我惨呼的声音。
铁链儿抽在身上,入骨的疼。
我前后连续晕过去五回,香姐却越发笑的猖狂。
她就像一个地狱里的魔鬼,她无比变态。
直到凌晨一两点,她才住手,最后将一桶冰冷刺骨的水浇在我身上,她伸了个懒腰,开门就走了。
要是晕过去就好了,我还能睡一会儿,免的再受这地狱般的皮肉之苦,可现在醒着,当真痛的我生无可恋。
我被虐成这样,大溅人,你难道一点感应都没有吗?来救老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