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抬手,指尖剑光射出,击在青色剑光之上,打散了青色的剑光。
“咦?好手段!”
看到王通轻松的击碎了自己的剑光,崔瑛也来了兴趣,“怪不得你有胆子与峨眉作对,看来实力的确不凡,有狂傲的资本。”
“狂傲?!”王通差点没有被这厮给气的笑了起来,究竟是自己狂傲还是这厮狂傲,看来这蜀山界正教横行太久了,即使血魔宫崛起,也没有意识到大势变了,还是如之前那般的嚣张跋扈,完全不把魔教中人放在眼里。
这要是放在平时,王通一定会出手,教育教育他,但是现在的局势不同,斗剑还未开始,自己身为斗剑的始作俑者,也是斗剑的主力,也不宜频繁出手,倒是周围的这些魔教修士出手无事,但是这崔瑛的实力看起来不错,在场的除了四名地仙和自己之外,其他人出手应该都不是对手,平白的灭了自己的志气,而周围的几名地仙,又非自己能够催动的了的,所以心中很是无奈。
“不说这些,我问你,你是参加的斗剑的吧?!”
“不错,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来?!”
“斗剑之期未至,你们就偷偷的跑到我阴风洞意图不轨,这就是你们正教中人的作派吗?如果是怕了,就早点说,说不定我们还会手下留情,像这样鬼鬼祟祟的偷摸进来,难不成还相靠着偷袭先害死几名同道不成?!”
“你胡说!”十方和尚虽然受了重创,但毕竟是修炼之人,一身佛道同修的功法在身,伤势修复的倒也快捷,听到王通那语带嘲讽的声音,不由大怒,大声喝道,“谁偷袭,我只是来看看,兼下战书的。”
“战书?什么战书,战书早在三年前约斗之时便已经下了,需要你这个小辈来多此一举吗?”王通厉声斥道。
“够了!”看到王通在这里扯皮,王靖似乎有些看不下去了,眼中血光一闪,沉声喝道,“人既然来了,战书也下了,我们也不留你们了,走吧,有什么话,三日之后再说,有什么恩怨,三日之后解决,若是再来窥伺,可别怪我血魔宫手下无情。”
“我们走!”
崔瑛虽然是个狂妄的人,但也分的轻轻重,王靖看起来虽然没有什么特殊,但是有资格坐在上首,很明显便是血魔宫方面的地仙存在,自己的实力虽然强,战力更是远超同侪,但是面对一名地仙,他还没有狂妄的资本,只是深深的看了王靖一眼,仿佛要将王靖的面貌记在脑中,随后遁光一起,消失在阴风洞外。
“哼,这就是正教的作派,实在是让人反胃!”
另外一旁的罗枭目光闪动,不满之色溢于言表,“绿袍舵主,正教中人如此的嚣张,你就任由他们这般的走了?!”
“罗护法不必心急,现在留下他们没有什么意思,倒是会给正教留下口实,不如在斗剑之时正面将其击败,才更有意思。”
“留下口实,呵呵,绿袍舵主倒是光明正大啊,不过,你别忘了,我们可是魔道修士,什么时候需要在意起别人的看法了?!”
“罗护法此言我不赞同。”面对罗枭咄咄逼人的态度,王通笑眯眯的道,“我从来没有在意别人的看法,更不在意正教中人对我的看法,否则的话,我也不会在三年之前定下了这斗剑之约,如果我还是一个小小的阴风洞主,一定会将这两人留下,把他们的皮剥下来挂在阴风洞口,但是我现在不仅是阴风洞主,我还是血魔宫的宫主,我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血魔宫,若是强行将他们留下,正教中人一定会说我们用了什么卑鄙的手段,靠着人多势众,群起而攻之的手段,说我血魔宫不守规矩,血魔宫与峨眉争的是天下大势,容不得有一丝一毫的错误,这种事情,我们单独的魔教中人可以不在乎,但是对于血魔宫而言,则有着极大的伤害,说不定会影响到血魔宫的气运,不得不防啊!”
“有道理!”
罗枭还待再说什么的时候,王靖先是开口了,他的面上露出一些意外之色,深深的看了王通一眼道,“看来绿袍舵主深喑此界规则啊,争夺天下大势,首先要将自己摆在大义的位置,不仅正教如此,魔教也是如此,谁占据了大义,谁就占据了此界的气运,我血魔宫虽然实力雄厚,但也没有强到能够直面一个世界规则的地步,有的时候,该遵守的规则还是要遵守的。”
“哼!”罗枭一听,满脸子的不满无法发泄出来,只是冷冷的哼了一声,再不说话。
“多谢总令主!”
“不必谢我,你是血魔宫的分舵之主,行事能够以血魔宫为先,我很欣慰。”王靖淡淡的道,古井无波的面上闪过一丝微笑,随的目光一转,望向殿中一群魔教的修士,“诸位,从今天正教中人的表现来看,他们还是没有真正的认清大事,还是认为正教中人可以和以前一般的肆无忌惮,这对我们是好事,天大的好事,他们越是狂妄,便越容易犯错,对我们也就越有利,我们要做的就是让他们不断的犯错,不断的狂妄下去,直到取代他们的位置,成为这一界的主人。”说到这里,他站起身来,举起手中的古铜酒杯,“来,为了血魔宫的未来,为了魔教的道统,干!”
“干!”众人一齐起身举杯,呼声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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