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林秋也就挨个挨个的将他们的右胳膊全给弄得脱臼了,凄厉的惨叫声连成了一片……
那神秘老头坐在沙发那儿,瞧着林秋那小子的这般身手,他都惊呆了眼,愣怔怔的瞧着,不由得心说,看来他还真是林大川的孙子呀?这等霸气,可是不减林大川当年呀?
虽然江倩早就知道了林秋这家伙厉害,但是瞧着这等壮观的场面,她也是看呆了眼,忍不住心说,这个死家伙真霸气,嘻……
宾馆前台的接待员瞧着大堂内的情况大大不妙,忙是偷偷的给老板去了内线电话,躲在前台下边颤巍巍的小声道:“于、于、于老板,那、那、那个……咱们的内保,全被打惨了,一个个都、都、都成废人了似的……”
江北宾馆的老板于大福忽听前台的接待员被吓得结结巴巴的汇报了情况,他不由得皱眉一怔,忙是伸手冲办公桌上的大中华烟盒里抽|出了一根烟来,叼上,点燃,深吸了一口,然后皱眉的吐着烟雾,问了句:“对方来了多少人呀?”
“就、就、就一个。”电话那端的接待员回道。
“一个。”于大福猛地一怔,夹着烟的手都猛地哆嗦了一下,烟灰抖落。
“对。”
“什么人呀。”
“不、不、不知道。”
“你就知道他妈吃吧。”于大福一声震怒后,气得他‘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完了之后,他便是可劲的吧嗒了两口烟,被气得浑身有些哆嗦。
然后,只见于大福气怒将手头的烟头在烟灰缸里狠狠的掐灭,然后抄起电话来,就给平江清河帮老大去了个电话。
待电话接通了,于大福就忙是言道:“坤哥,我这边……宾馆出了点儿事情,你看……能过来给平了么?”
电话那端的坤哥却是不急不忙的问了句:“啥事呀?”
“就是一个老头住我宾馆,丢了点儿钱,这不……讹上了我么?”
“就这点儿小事,你们内保不就给搞掂了么?”
“不成呀,坤哥,我们内保都给打惨了。”
“哦……”电话那端的坤哥忽然拉长着音,“还有这等事?”
“对方啥人呀?”
“我也不知道。刚刚听我宾馆的人说,说对方就一个人。”
“呃?这倒是有点儿意思哦?对方一个人就将你们宾馆的内保全给摆平了?”
“对呀。这不……坤哥,找你帮忙来了么?再说,坤哥,我每月的保费不是都交了么?”
“保费归保费!但是你这事要我出面的话,弟兄们总得要点儿茶钱不是?”
“坤哥,你看你……你当时不是说了嘛,有啥事找你嘛,你这怎么又……”
“喂喂喂!于老板呀,我可没有不答应你哦!只是你连茶钱都不愿给,难道你叫我的弟兄们白白忙活呀?”
“那……好吧!坤哥,你说个数吧?”
“既然对方实力这么强,那么……怎么也得万儿八千的吧?”
“坤哥!你这不是鳄鱼大张嘴嘛?要是给这么多,我还不如直接赔那老头一万块呢!也省事了不是?”
“那得了,于老板,你自个解决去吧!”说完,坤哥就挂了电话。
听得电话这就挂了,没得商量,于大福心里这个气呀,忍不住在心里骂道,尼玛隔壁!阿坤这个死王八犊子!以后我就不按月交保费了,看你又能咋样?去尼玛的个保费吧!保尼玛呀!
正在这时,他办公桌上的电话又响了起来:“嘀嘀嘀……”
听着电话响,于大福心里这个烦呀,真想一下将电话摔了。
可是他愣了愣,没辙,只好抄起电话来:“喂!”
“于老板,夏局长要你下楼一趟,来大堂。”前台的接待员说道。
“啥?夏局长?是公安局的夏志明吗?”
“对。”
“那会儿……公安局不是来过人了吗?怎么这会儿夏局长亲自来了呀?”
“我也不知道?”
“成成成!挂了吧!你就是他妈一个饭桶,就知道吃!”
“……”
是江倩给平江公安局局长夏志明打的电话,叫他过来的。
看似江倩就那么一个弱小的女子,没啥威严似的,但是大家一想到她的身份,安永年的办公室秘书,就萧然起敬了。
说白了,从某种意义上,江倩也就象征了安永年,所以大家伙能不给她面子么?
夏志明听了江倩在电话里说的那些情况后,就立马赶来了。
由于这天是周六,夏志明休息,所以他也就一个人过来的,没有带人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