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鬓斑白的妇女没有带笑的,语气生硬的问道:“你们找谁?”
我不能提到徐子良,酝酿了一个善意的谎言道:“人口普查。”
“哦,欢迎欢迎。“这位妇女脸上一愣,大声吆喝把咬我们的狗撵走,阴晴不定的脸上挂了一抹牵强的笑意邀请我们进去。
小崔身穿的是警察制服,对方也不敢深问,只是规规矩矩的把户口簿拿出来核对。
结果这么一对,发现问题了。
对方不是徐子良提到的后母一家。
一经我们仔细询问,才得知,徐子良后母已经去世多年,而且他们家不在这个地;他们的房子已经年久失修,垮塌得不成样子,而且他们家已经没有人,早已经成了绝户。
绝户在农村比较少见,因为在那个时候一家子随便怎么着也有几个孩子,苦是哭了点,但是孩子长大各自有家,怎么也不可能成为绝户。
徐子良五口之家死亡,但还有后母跟她的女儿,再说了后母年龄也不大,完全可以再生一个。
可阿姨又说了,世事难料;用农村人挂在嘴边的话说,后颈窝摸得到,看不到,谁也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事。
阿姨叹口气,说原本徐子良家不会成为绝户的,都是他那狠心的后母作孽。
听这位阿姨好像知道什么,我急忙追问道:“后母做了什么不好的事么?”
阿姨一听我们对徐子良的事感兴趣,不由得沉下脸来问:“你们不是人口普查的?”
我抱歉道:“对不起,我们是专门为徐子良的事来一趟。”
“哦。”阿姨紧张了,急忙推托道:“哎呀,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还是去问问别人。”
小崔拿出工作证,对阿姨说道:“阿姨,关于徐子良一家五口惨死一事,我们需要做一个详细的调查。”话说,我们这次来没有惊动谁,也不是特意来查案的,只是想求一个真相,好给死者一个交代。
所以也就没有惊动当地部门。
小崔亮出工作证,也是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我们打算就在这里做一番细致的调查,准备在下午赶回北林市。
阿姨见小崔拿出工作室,脸上的笑意消失,甚至带着有点畏惧的眼神瞥看了一眼工作证,紧张兮兮道:“我,他们一家子的事,跟我没有什么关系,刚才,刚才我撒谎了。”
听阿姨自己承认撒谎,我跟小崔对视一眼。默不作声,看向她,示意老实把刚才为什么撒谎的事说出来。
阿姨局促不安的一个劲的灌水,给我们的水杯还是满满的,她一杯水已经见底了。
“阿姨,别紧张,我们不是来找麻烦的,你就把知道的都讲出来。”我看她实在是太紧张了,端水杯的手都在抖啊抖的。就急忙安慰,鼓励道。
阿姨随意抹了一把嘴唇,干巴巴的说一句道:“真不关我事,他们家没人了,看这地还不错,就把这块地修建了这房子。”
看阿姨一脸紧张的样子,我从她话里听出来一点弦外之音;目测这房屋基地正是徐子良家的?那么她刚才说徐子良后母房屋垮塌的事,是谎话?
果然在接下来的话里,阿姨道出真情。
在徐子良一家出事之后,他后母的日子也不好过。
在后来,后母神经出了点问题,整天疯疯癫癫的到处跑,后来一头扎进路边鱼塘淹死了。徐子良后母去世,后母带来的女儿,得了忧郁症,披头散发呆在屋里。
那么后母的那位丈夫又怎么样了呢?
阿姨说别提这个怂货,自从徐子良后母死后,那混蛋没有老的搞,就搞搞小的。那女娃胆小怕事,不敢告诉别人,就躲在家里哭。有一天下雷阵雨,他喝醉酒,从外面回来,遭雷劈,整个身子烧焦,萎缩得跟一个孩子似的那么大。
看来徐子良还不知道后母家发生的剧变,要是知道,他也不会来找我。
阿姨讲述完这些,补充一句道:“这叫做,天理昭昭,报应不爽。”
“什么意思?”小崔对他说的话很感兴趣,急忙追问道。
阿姨沉思,回忆模式道:“记得徐子良家出事那天,他后母别去的喷雾器打棉花虫,好像从棉花田里回家经过他们家院坝。”
“然后?”我觉得真相要出来了,颇为紧张道。
“徐子良媳妇是勤快人,把三簸箕红薯粉晾晒在院坝里,却不知道他后母把喷雾器的药喷洒在红薯粉里,然后,他们一家子吃了,就出事了。”
看阿姨轻轻松松的把这事讲出来,我冷笑一声道:“那么,你为什么没有把这事反应上去?”
阿姨一愣,沉重的叹口气道:“那时候,乱,谁敢冒尖去惹事?”
阿姨说的话也有道理,不过我总觉得其中好像有疑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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