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来附近医疗站的医生来看都无济于事。
医生下的结论,我这是正常的睡眠,有呼吸,有在做一般人最爱做的事,那就是做梦。
梦的确是没有一人可以躲避,避免的,但是却不知道梦可以有几种含义。
其实,梦可以是寄梦,就是把平日里的事寄放在记忆里,一旦大脑进入睡眠,小脑就像是录音机开始回放这一天所做的事跟,是那种很特别,不容易让人忘记的事。
还有就是预兆,梦可以有预兆的。
预兆的梦,跟寄梦性质不一样。
有吉的预兆,也有凶的预兆。
凶的预兆叫做凶梦。
我能把刚才的梦定义为凶梦,却不能对我的女人讲,一个是怕她胡思乱想,另一个原因则是怕凶梦的预兆殃及到她。
灵儿说我昏睡了两天两夜,但是我却觉得是几个小时之前发生的事。
这就是记忆差距。
我的记忆一定出问题了,而导致我记忆出问题的原因,一定跟梦境中出现的那个小女孩有关。
听见我醒来,鲁小丫跟矮冬瓜一前一后进来,问这问那,只差没有伸手来检查我浑身上下是不是正常的。
我看鲁小丫一脸笑嘻嘻完全不知道打人是不对的样子心里就来气,说话语气也够沉道:“鲁小丫~”
鲁小丫跟矮冬瓜同时一愣。前者转动眼珠子,沉思样,看她脸上一闪而过一丝欣喜,我就知道这丫的又想歪了。
灵儿直冲我使眼色,动动嘴,欲言又止的样子。见我表情严肃,又没有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我偏要说,讲鲁小丫挤开矮冬瓜走到我面前来,那神态,举止,完全不是一个小姑娘家应该有的;她这样容易给人错觉,以为她跟我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灵儿也被鲁小丫挤开退后到门边站着。
“沐风~你有什么话要对人家说嘛?”
“你想知道?”
鲁小丫旁若无人的样子道:“嗯,人家等你这句话已经等得头发白。”
我冷笑一声,指着灵儿脸上的淤青道:“是不是你干的?”
鲁小丫扭头瞥看了一眼灵儿,然后再认真的看着我道:“你想说什么啊?”
“你还不明白吗?”我简直是无语了,打人还如此嚣张,还理直气壮。
“我明白,明白什么啊!你该不会是认为灵儿姐姐脸上的伤是我打的吧!”鲁小丫夸张的瞪大眼睛,气呼呼,高分贝的喊道。
灵儿貌似很着急,从门边走过来,急说道:“沐风,你,别说了好不好?”瞧,这就是我李沐风的妻子,多宽宏大量的女人,到了这个份上,她还在维护鲁小丫。
鲁小丫眼圈红了,她恨声,指了指灵儿,又指着我道:“你们,你们这是演的那出?打人的还在追责,挨打的装萌,你们~真是无聊透了。”
鲁小丫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呆住,看她说完就一甩衣袖,气冲冲的跑了出去。
矮冬瓜撇撇嘴,嗨嗨一笑,意味深长道:“李沐风,你这次真冤枉人了。”矮冬瓜可是恨死敌了鲁小丫,就因为这丫头总是想出很多鬼点子来捉弄他,而且不止一次对我说要么是鲁小丫走,要么是他另起门户去他处,现在居然帮鲁小丫说话,难道真是我错了吗?
我看向一脸复杂表情的灵儿。
“我得去开门,你们继续。”
我没有理睬矮冬瓜,眼睛一直久久的盯着灵儿,想要她说出真相。
灵儿咬咬嘴唇,叹息一声不紧不慢坐到床边地淡淡的口吻道:“都喊你别说了,还逼,真是愁死人。”
“我不要听这句。”
灵儿忧郁的眼眸闪动一抹看不真切的光,幽幽道:“你昏睡不醒,在以前从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我很急,就使劲推你,结果……”
“结果怎么样?”
“结果你一拳头砸来,我躲不及,就这样了。”灵儿说着话低下头“这样是不是很丑?”
女人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容貌,她脸上的淤青竟然是深爱她的丈夫,我这个混蛋打的。我拥住她,用行动表示出,对她深深的歉意跟愧疚。
我亲吻掉从眼眶里滚出来的泪珠,呢喃道:“没有,你在我心里,永远年轻漂亮。”鲁小丫之所以得意忘形,那是因为;灵儿脸上的伤。
小丫头也许遐想出我跟灵儿都想象不到的情景,觉得我不爱灵儿姐姐了,而且还打了她。
灵儿告诉我说鲁小丫是真喜欢我,我一笑了之道:“别傻,那一天咱把她送出去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