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说的轻松,但是我爸的表情明显不轻松。自己唯一的儿子,现在满身鲜血的站在自己的面前,换成谁谁能淡定下来。可是听我的语气,我爸又不好说什么,只能跑到屋子里拿了一张大毛巾出来给我缠上,然后死乞白赖的把我拉进了屋里。
我是来帮忙的,接过又变成了来住院了。
我来的时候有很多亲人都看到了我,在询问了我爸我的情况之后一个个都跑进来看我是什么情况,这尼玛我还真跟住院一样,最后就连我小姨都跑了进来。
小姨的眼眶还是红色的,不过看到我之后,她脸上硬是撑出了笑容,这是一份对于家人的责任,不想让自己的家人太过于担心。
不过看到这一幕,我的心里真的不是很开心,毕竟这一切很有可能和我有着丝丝缕缕的关系。在和小姨聊了一会之后,我硬着头皮问出了那句“姨夫到底是怎么走的。”
这个问题我明白,我应该去问我爸,或者去问其他人,我不该再给我小姨造成伤害。
可是真相只有我小姨,或者是在这里的人才能知道,附近的人我并不是太熟,如果我去问他们,这问题就变味了,搞得像是我小姨杀了我姨夫一样,所以我必须问我小姨。
我小姨楞了一下,之后语气有些颤抖的说“那河。”
说完这两个字我小姨就走了。
我坐在床上思考着这两个字,那河?
这是什么意思?突然我想了起来,我堂弟是在河里淹死的,意思就是我姨夫也是在那河里淹死的?
一联想到这些,我真的不能淡定了,先不说两父子都在一条河里淹死,光是这大冬天的,我姨夫跑河里去干嘛,他又不会游泳,又不喝醉,怎么可能冬天跑河里去,这难道又是一个事情?
这之间或许有一些东西,我想了想之后,决定了必须要去那河边看看,不然对不起来这里这一趟。不过我想要站起来的时候,肚子上却是传来了剧烈的疼痛,还伴随着一种无力感。看来我真的是流血太多了,我现在没生命危险,我必须要休息一下了。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我从睡梦中醒来。看着周围,此时的天已经黑了,房门也许是我爸怕我受凉,给关上了。这乡下的房子里,晚上不开灯关上门,看起来是有点恐怖。
我撑着自己的尸体,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打开了床头灯。一瞬间灯打开有些晃眼睛,我忍不住这种刺痛把眼睛给捂上了。
就在这时,突然有什么东西奔跑开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里,有什么在我的房间里?
我赶紧把手放开看着周围,可是周围一个人都没有。难道是我刚才听错了么?我揉了揉眼睛,大喊了一声“爸,来扶我起来一下。”
按照我爸的脾气,我知道他一定会守在外面,毕竟看我的样子是受了很重的伤。果然就是这样,我吼完之后,我爸就打开门走了进来,脸上带着笑容问我“你醒了么?”
这笑容也是强挤出来的,毕竟自己妹妹的男人死了,我爸怎么可能高兴的起来,可是男人,对自己的孩子,必须是要有微笑的,这也是一种责任。
我点了点头,正想说话,我看到了地上的东西。我咽了口唾沫说“今天下雨了么?”我爸听到我的话赶紧摇了摇头说“没下过啊,大太阳今天。”
我又问“那两个小时之内,有人进来过么?”
我爸听到这句话,正想摇头,突然想到了什么,往地下一看。
然后表情就愣了起来,赶紧走过来对我说“你就当没看到这些,今晚你陪我们一起守夜,明天我送你去医院。”
我点了点头,这种情况太过于诡异,我爸的决定没有一点错。
因为刚才,我看到了地上,从门口到我的床边,有着一串脚印,这脚印不是泥脚印,而是水脚印,就像是一个人在外面淌过水之后来到这屋里一样,满是水渍。
我姨夫是淹死的,这种情况的解释只有一个,我不想太过于说明。
我换了一身我爸的衣服,然后又使劲的把伤口缠了起来。 让伤口不会再流出血。做好了这些我走出了门。
外面的人都在为葬礼忙碌着,我白天的情况大家也都是看见了的,也没有人过来找我帮忙叫我做什么事情。我有些闲,在葬礼四处闲逛着。
不同于在房间里,这外面人很多,灯也很亮,恐惧感这东西已经是不存在了。
最后我来到了灵堂,我小姨正在那儿烧纸,我走过去之后跪在我小姨旁边小声说“长子灵位就让我来拿吧,按道理我也是你们的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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