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毕给我们指了指灌木一侧:“我刚才也仔细看了看,那个人刚才应该是蹲在这里。他发现我们后,掐灭了烟头,然后顺着灌木慢慢爬了出去。灌木后面,是一道大沟子,他要是猫着腰从沟子底下走过去,我们从外面根本发现不了。”
我点点头,问:“烟头找到了吗?吸的什么烟?”
老毕摇摇头:“我刚才就是想找烟头,找了半天,都没找到,八成是他自己带走了。”
我也有些吃惊,这人也太谨慎了,连烟头这样的细节都注意到了。
原本是想根据烟的牌子、产地,来推断一下这个人的来头,看来这条线索也断掉了。
老毕也皱紧了眉头:“这人恐怕不简单啊,不像是跑路的人。”
他蹲在地下,仔细检查着对面,过了几秒钟,他惊呼一声:“这人真是成精啦!”
他蹲在地上,给我们指点,让我们仔细看看烟灰下面的那块草地,有个地方明显缺失了一小块,大约有两个指甲盖那么长。
老毕说:“你们看,烟灰在这里掉了一点儿,他为了不留下证据,直接把底下这块草皮都给扣走了。嘿,他肯定没想到,烟头在叶子上蹭了一下,还留下了一点儿,真算是运气!”
这时候,徐雅丽问了一个我们大家都十分关心的问题:“毕老师,您觉得,那个人又是谁呢?”
没有人说话。
这个问题,别说老毕,恐怕没有人能回答得了。
朝着灌木丛背后望去,那边是荒凉的大地,一直通向河岸,河岸边全是干枯的芦苇,顺着风左右摇晃,苍茫又萧杀,完全看不出任何有人的迹象。
我也有些不解,那个人竟然能在这种环境下,不动声色地溜走,他究竟是个什么人呢?
格老说,隐藏在大山上的人,都有着各自的目的,那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过来好久,老毕才叹了一口气说:“不管他是啥,反正他应该不想见咱们。走吧,晚上守夜时警醒着点儿!”
虽然多了这么一个小插曲,但是也完全压不住老毕做美食的热情。
等我们回到营地后,他的心情又开始好了起来。
按照他的意思,那个人身上估计背了啥大案子,连面都不敢露,更不用说来偷袭我们了,估计这时候早就跑回到原始森林里藏着了。
他指挥着我们搭建营地,自己主要收拾那只獾子,说这次给我们好好露一手,也慰劳慰劳我们!
他自己扛着獾子去了江边,用刀子敲开了一个冰窟窿,把獾子吊在冰窟窿下,用江水反复冲洗,说这獾子肉太腥气,最好用米醋拔一下,咱们荒郊野外的,没有米醋,用冷水拔也行!
接着,他又指挥我们赶紧去弄柴禾,搭土灶,什么大树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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