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慈善家就是我爸吧?”萧钧庭似是早已猜到了这一切,当萧钧庭良说出来个大概之后,他顺理成章的全部推理了出来:“胡松毕业后,各项条件都很优秀,所以占为己有,收为义子。”
“是,你说的也基本上是这样。”萧钧良风轻云淡的点点头说:”我们萧氏集团落在一个外姓人手里,谁想想都不是滋味,但这事连爷爷都管不了三叔,别说是大伯和我爸了。”
他冷漠的分析道:“我爸想让我离婚的手段有很多种,罢黜我总裁的位置就完全没有必要,而且别人不了解,我们难道还不清楚吗?萧氏集团是我爸辛辛苦苦打拼下来的产业,他怎么可能就这么拱手让给外人?”
萧钧良顿时也陷入了沉思:“那你的意思是……”
“除非他和胡松有血缘关系。”
这话一出,两人都有点懵了,当年的萧家,两人虽说不上特别的清楚,但还是略知一二。
家教很严,娶的对象也必须是门当户对,虽然说萧钧庭的母亲出身贫寒,但胜在有一张绝世美貌,或许这也是萧雄执意要娶她的原因。
胡松的年龄是比萧钧庭小,虽这样说,但是后来萧雄为了要娶萧钧庭的母亲不惜差点与萧家决裂,这样的苦苦情深,又怎么可能做出**的事情。
萧钧庭和萧钧良竟然同时开口说道:“我觉得这个假设完全的不成立。”
两人对视一眼,萧钧庭率先开口补充道:“这些年因为我和我爸的矛盾,对于萧家的事情一直没有怎么关注,但是现在事情迫在眉睫,我们不能再处于被动的位置,下个星期我会回家一趟,二哥,到时候你也要到,帮我探探口风。”
萧钧良轻微的点了点头,沉思了一会说:“现在正赶上过年,我们大哥也快回来了吧!”
说起萧钧译,就不得不提萧钧庭手腕上的的疤痕。
“哦,对了。”他突然想起一事,难得快速的说道:“钧庭,上次你让我查尹黎落的身世,她确实是在孤儿院长大,后来被尹氏夫妇收留,但是在收养之前,福利院没有任何关于她身份的消息,就好像被人刻意隐藏一般,到目前为止,我查不到任何线索,这也就说明,她手腕上的伤和你手腕上的,完全就是属于巧合。”
不过,萧钧庭现在在乎的不是疤痕不疤痕的问题,他眉头凝着,重复的问了一遍:“你说,查不到她之前在福利院的任何身份信息?”
“是,但是这也都正常,福利院收养的孩子大多都是身份不详,在那之前,没有任何身份信息,倒也是不奇怪。”
“好了,你也别纠结这些事了,现在最紧要的就是解决好公司的事情,不是说我们公司最近在和德国的一个品牌有合作吗?进展的怎么样了?”
萧钧庭端着高脚酒杯,与萧钧良的酒杯碰在一起,发出悦耳的瓷器声音,他喝了一口才说道:“德国代表人的那个小子,我几年前倒是见过他,提了一次合作的事情,没想到竟然拒绝了,现在想通了,眼巴巴的跑了回来,非要跟我们萧氏合作,也算是听话,周一会全面开展业务。”
“如此就好。”萧钧良点了点头,有一件事本来他是不想过问的,但是实在是因为这里面牵扯了太多问题,不得不问:“钧庭,你和苏浅怎么样了?”
萧钧庭本来心情挺好的,一提苏浅这个名字,他立马烦躁了起来,把杯子里剩下的红酒一饮而尽,杯子重重的放在桌子上道:“我已经想过了,尊重她的意见,跟她分手。”
忙碌到中午的时候,尹黎落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可是偏偏张妙开的酒吧中午不开火,因为晚上的生意很好,中午要抓紧时间休息,晚上才有精力干活。
照张妙的现在这种睡法,恐怕不到下午是不会醒的。
没办法,中午饭,她只得自己解决了。
可是解决就解决吧,身边还跟了一个拖油瓶。
高平直死皮赖脸的帮她干了一上午的活,然后又死皮赖脸的非要中午请他吃饭。
请就请吧,吃个饭还挑三拣四,这个不吃,那个不吃,除却那些不吃的,其他都是贵的。
于是,她投去一个白眼:“果然是嘴刁的少爷。”
两人在火锅店坐下。
高平直一脸一脸冷漠的盯着尹黎落瞧。
她立刻眼疾手快,笑呵呵的拿起筷子和碗,把青菜,火腿肠牛肉一股脑的全部夹到了一个小碗里,然后往高平直面前的桌子上一放说:“高总,就委屈一下您尊贵的嘴,尝尝我们这些平民中的山珍海味,我跟你说啊,这火锅在冬天是最受欢迎的,不仅菜属于一直加温状态,而且自身还能起到保暖的作用,最重要的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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