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腰间的手开始不安份起来,游移着,已经落在了她的胸前。
“不要……”
她拒绝,扭动着身体,倔强地不想再让他碰自己。
而他,凭着大力,轻易地覆上了她胸前的柔软。
“为什么不回家住?”他握紧了她的胸,抓一把,给予小小的惩罚。
“不……方便……”
好在她咬着唇,才没有溢出不该有的声音。
他的身体带着某种魔力,只要靠近,她的身体就会颤抖,内心最深处升腾着某种渴望,真恨不能可以与他相拥到永久。
别妄想了!
她提醒自己,将内心的情感一点点清除,再次变得冷漠。
“嗯。”头顶传来轻轻的声音,紧接着,一副唇落在了她的发上,顺势吻下。
“不要这样!”
她偏开了头,拒绝了他的碰触。
“我们来是谈清宇的事情的,你已已同意让我带走他,那么,还有别的需要商讨的事吗?”
她的一本正经令北沉不快,他皱下了英挺的两道剑眉。
“你就这么想和我撇清关系?”
“当然!”
她坚定地答,记起他和杜冰冰的温柔时刻。
握在胸前的手捏紧一度,温尔雅感受到了痛楚。
“你放开我!”
北沉出人意料地放开了她,温尔雅狼狈地站起,整理着衣服,拍打着身上的褶皱,更希望可以将北沉留在身上的触感拍除。
她选择站立,这样,才不会被北沉轻易迷惑。
“你为什么一时间变了?陆子昂告诉我,你曾对着一具别人的尸体向我倾诉,说你爱我,难道一定要我死,你才会表达真正的感情吗?”
她一愣,没想到这件事会让他知道,尴尬地转过脸,她的心里痛了痛。
“这是以前的事,我们都忘了吧。”
就算爱上了又如何?他终究是杜冰冰的。
“忘了?你能忘掉吗?”
北沉的面色变得阴沉,温尔雅的话深深戳痛了他的神经。他说完这句话,抿上了薄唇,只用一双目色锐利的眼睛盯紧了她,仿佛只要有不合心意的回答,他就会用目光将她杀死。
温尔雅因为这个问题而为难起来,苍白的脸上有着复杂的情绪。她当然忘不了与他有过的那些太多的纠结,由恨生爱,这个男人,这一生都无法从她的脑中抹去。
只是,她不能说出来。
她没有说话,不想撒谎,又不愿意将真心话讲出。立在那里,她如一棵根基不稳的树,随时会倒下来。
北沉放下了酒杯,站起来,来到她的身边。居高临下,将她脸部的情绪看得一清二楚。伸手,握上她小巧精美的下巴,他贪恋这个女人,就算只是如此简单的碰触,都会激起最深层的渴望。
而她,却一次又一次地想与自己撇清关系,他真应该录下那翻表白,时时提醒她说过的那些话。
“尔雅。”
声音好轻,好柔,如盅一般,渗透到温尔雅的每处毛孔,她的神经轻轻一跃,因为这个声音而欢腾喜悦。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温柔而亲热地叫她的名字,在此时,她才感觉到自己与他的真正接近。
“留下来,为我,为孩子。”
温尔雅迷茫了,她抬头对视着他的眸,看到的全是真诚。
留下来,留下来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
“我们可以天天在一起,还可以一起抚养清心与清宇,看着他们慢慢长大,你不想吗?”
想!她做梦都想。
原本绷紧的神经软下来,下巴任凭他捏在手中,轻轻地揉着,带给她莫名的激动与兴奋。
他的脸在靠近,他的五官在放大,越来越清晰,接着渐渐模糊,当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完全淹入了他的眼中,一切变得不再真实时,辰角感受到了凉凉的触感。
她的唇不知何时已与他的贴在了一起,北沉的舌头撬开了她的唇齿,以极快的速度与她的舌交缠在了一起。她没有反抗,这种感觉渴望已久,内心里,她希望可以得到更多的接触。
低低的一声吟哦从齿间发出,如同最直接的邀请,北沉的吻愈加的深入,几乎将她揉入体内。
“宝贝。”
他短暂地放开了她,却突觉身子一轻,被他拦腰抱起。
她很快被放倒在大床上,还未有所反应,密集的吻再次落下,她感受到了身子的滚烫以及体内某种**的涌动。
反手搂上他的脖子,温尔雅主动回击着他的吻。
天旋地转,狂风暴雨,再分不出谁主动谁被动。
身上的衣物被一点点剥落,当温尔雅感受到了身上的清凉时,一振,推开了北沉。
“雅儿?”北沉轻呼,**浓重的眼里闪出不解。
温尔雅猛然惊醒,撤离身体,低头拉回衣服,不明白自己一时竟会愿意与他一同沦落。脸红到了脖子根,无处不热辣辣地烧着,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本欲与他沉沦的,但在最后时刻,她想起杜冰冰,想起了北沉的那翻话。
他是要与杜冰冰在一起的,她与他这样,成何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