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和他的嚣张。
既然他有喜欢的女人,为什么还要强行的占有了我。
现在他可以装作没事似的跟任何人否定那晚发生的事,依旧能够大言不惭的说自己是处男。
但是我却无辜的被他祸害,生活有了最翻天覆地的变化。
如果不是他,我即使表白失败,也会继续留在纪清轩的身边,哪怕他真的选择和周若娜在一起,我还是能够以不自卑的心态去默默的祝福他,而不是像此时此刻,在纪清轩的面前,再也无法拾起尊严。
越想越难过,我冲动的握住了一个空酒瓶,特别想像五岁那年外公打我一样,对着他的脑袋砸下去。
宸少看出了我的意图,他胆子也是大,脸上丝毫没有惧色,倒是看到我通红忍泪的眼睛时,微微一怔。
这回,他终于不再嬉皮笑脸了,而是认真严肃的问道,“我是不是见过你?”
“没有!”关于噩梦,我再也不想提及。
“那你怎么一副我杀了你全家的模样?”宸少眉头拧得更紧。
我手里的瓶子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一声。
他不记得我了。
但是,给我带来的伤害却永远无法磨灭。
同时,我也庆幸在出事的那几天,警局的叔叔阿姨们问我有没有看清侵犯我的人长什么样子的时候,我都摇头说没有。
而但凡他出现过的街口,所有监控都被毁了。
不然,就算纪清轩找到他这个罪魁祸首又能怎么样?
这个宸少看起来就是家大业大的不好惹,我怕纪清轩到时会被我连累。
我已经连累他够多。
“宸少,如果你没事了的话,我就先走了。”我忍住心底狂涌的情绪,漠漠的说。
宸少坏坏一笑,“你还没陪陪小爷呢,你觉得小爷能轻易放你走?”
我在心里呵了一声,“宸少还有吩咐?”
“当然,你唱首歌给我听,去点吧。”宸少用下巴指了指点唱机。
我自然不想答应,杵在原地不动。
宸少见我这样,又补了一句,“你要是不配合,我就天天来找你。”
我立刻往点唱机走去。
余光不小心看见宸少的脸好像吞了一只苍蝇的难看。
“听什么?”我冷冷的问。
要是别的客人,不但早就起诉我这个态度,教训我一顿,在红姐那儿也不会有好果子吃。
可是宸少却一直很纵容,好像我越是这样他就越高兴似的。
想到他之前说的我的性格像他家心宝的话,心里又暗暗冷笑,原来他是受虐体制。
“你就给我唱一首《后来》吧,会吧?”宸少敲着二郎腿,闲适的说。
老歌,我会唱,但是我不愿意场。
你都如何回忆我,带着笑或是很沉默,这些年来有没有人能让你不寂寞……
从前,纪清轩给我唱过这首歌,因为是他唱的,所以歌词再伤感,我也听得出幸福的味道。
可是,现在听来,这几句歌词就能让我崩溃。
我直接站了起来就要跑出去,宸少却比我动作快,一把扯住了我的胳膊,有点儿莫名其妙的问道,“你怎么了?”
“宸少,”我转过头恨恨的瞪着他,“如果你还想玩什么床上游戏的话,很抱歉,我和你不一样,你是处男,但我不是处女了,半年前,我就被人强奸,你要是要去红姐那里告状,我也悉听尊便,现在,请你放开我。”
我说的客气,但是行为却一点儿都不客气。
狠狠的踩了他一脚,听他嗷的疼叫了一声,这回,我终于离开了这个闷得我窒息的包房。
……
我住的地方是四人间的公寓。
也就是迷尚的四小花旦,我,霏霏,小月还有滴滴一起住。
四室一厅,足够宽敞。
我没有去和红姐请假,直接就回到了公寓,把自己关在卧室里拿出烟来一根接着一根的抽。
很奇怪,从未碰过烟酒的我经过半年时间的训练就已经熟练的很,可是,心里那道伤疤却一丁点儿都没有要愈合的痕迹,反而在每次我想起来的时候,就又鲜血淋漓。
我掐灭了只吸了一半的香烟,拿出了纪清轩的那块儿手表,放在胸口紧紧的抱着。
陌生的异乡,这已经成为我唯一的精神慰藉。
第二天晚上七点,我调整好了情绪去上班,刚一进迷尚,就撞到了目光狠戾的宸少眼睛里。
我心里一紧,还未做出什么反应,他就已经一把把我扛起,直接往顶楼允许客人过夜的客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