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负责给我暖床。”吕楚燃抱着她,依赖的在她的脸上蹭了蹭。
“为什么呢,你为什么怎么对我?”温佳歌看着他睁不开眼睛的疲惫态,低声问。
若是往常,吕楚燃一定会说,“你是我小妖,是我老婆,我不宠你宠谁?”
但是他现在困的迷迷糊糊,手不老实、也是自然而然的在她的柔软上捏了捏,然后就放在上面不挪开了,舒适的触感让他的唇角都情不自禁的轻扬。
“我必须要对你好,小妖,我想让你只看得到我,我不能把你推给别人了,也不能让别人把你抢走,小妖,我知道你心里有谁,但是你别离开我,我不能没有你……不能……”
温佳歌听着他近乎呓语的话,心里绵绵延延的疼了起来。
你离我这么近,也不知道我心里的到底是谁吗?
你是对自己没信心,还是对我不信任?
傻子。
……
温濮灏两岁的时候,吕楚燃有一天带着儿子去薄寒初家。
心宝去世给薄寒初的几乎是毁灭性的打击。
他完全不要命的酗酒,颓废,像是要用这种残忍的方式要消逝自己的生命,随心宝而去。
对此,吕楚燃曾经狠狠的揍过他,以前他并不是薄寒初的对手,可是,那时的薄寒初像是没有了气息的木偶,任他怎么打也不还手。
他也真怕自己把他打死,扯着酒精中毒的他扔进了医院。
心宝离开了,他没有任何理由去劝薄寒初重新起来,但是看着最好的兄弟这样一天天的堕落,他看着心疼。
曾经他劝小妖说服薄寒初,但是小妖只冷笑说了一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就拒绝了。
他当时听得一身冷汗,下意识的就把小妖紧紧抱住。
还好,他还有这么一个能和小妖继续在一起的机会。
后来有一天,他以为薄寒初一次次的进医院,真的就会这么放弃自己的生命的时候,突然他在宿醉之后匆匆洗了一把脸就让罗哲送他到了一个地方。
他不放心的跟着去,竟震惊的看到了几年前死讯就铺天盖地传遍安城的雷公。
只是他变成了一个植物人。
还有许久不见的牧叔和王姨。
王姨抹了一把泪之后对黑眸沉重的薄寒初说,“姑爷,老爷刚刚差一点儿就没命了,还好抢救过来,不然我真的不知道日后到了地下怎么面对大小姐。”
就是王姨的这句话,让薄寒初麻木的灵魂慢慢的清醒的三分之一。
雷公是他的责任,他不能再任由自己消沉下去。
之所以说他只清醒了三分之一,是因为他就算不再酗酒,可是那原本就内向寡淡的性子,更加得沉默不言了。
他不敢要求太多,这已经比预想的好太多。
虽然,薄寒初一直以心宝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为痛,但是还是很喜欢温濮灏,对他爷非常好,像是要把没能来得及对自己宝宝付出的爱全都倾注在温濮灏的身上。
所以,他就经常带着儿子来他这里。
温濮灏看薄叔叔又给他买了新款机器人,帅气的小脸上漾满了激动。
“谢谢薄叔叔。”温濮灏礼貌的说。
“不客气,去玩吧。”薄寒初摸了摸他的脑袋。
温濮灏早就忍耐不住,高兴的“嗯”了一声,就抱着新玩具跑到宽阔的客厅去玩了。
吕楚燃坐在薄寒初对面的沙发上,看着玩的欢快的儿子,微微一笑,“你是不是把我儿子当成自己孩子了,有时候不得不承认,你可比我这个当亲爹的细心多了。”
薄寒初前两天刚犯过胃病,脸色不太好,但是深邃的眼眸里依旧古水无波,没有丝毫起伏,“不是,小宝曾经说过,温佳歌,应尚尚,盛珩宸他们约定过,一定要当其他人孩子的干爹干妈,小宝一定回喜欢小灏,我只是替她尽好做干妈的责任。”
吕楚燃喝红酒的动作微微一顿,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觉得薄寒初这个男人到底是绝情,还是深情。
也许,他对任何人都是绝情,哪怕扶养他长大的薄俭,跟他长大的薄心慈。
而对心宝,他是深情不悔,全世界都不及。
“对了,齐家出了两件大事,你听说了吗?”薄寒初淡淡的说。
吕楚燃听到齐家就皱紧了眉,看了不远处的儿子一眼,漠声道,“不关心。”
薄寒初看他死鸭子嘴硬的德行,黑眸掠过一丝冷笑。
“关于齐二公子的感情动态,你也不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