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父怒着脸瞅着他,想看他能憋出什么好P。
然后,他亲生儿子果然没有让他失望。
只见他沉默了一下,果断道,“我还是先吃饭吧!”
别看吕父一把年纪,但是身手非常灵活,可能是揍吕楚燃揍得间接锻炼了身体,几乎吕楚燃话音一落,他就又抄起了一个花瓶砸了过去。
这个吕楚燃躲得时候还给那个原本要落在地毯上的花瓶一脚,那花瓶很不幸的掉在地板上,啪叽碎了。
吕父,“……”
他有些傻眼怔愣的看着那碎掉的古董,“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呢?”
吕楚燃貌似很抱歉的耸耸肩,“脚滑。”
实际上在心里却痛快的放声大笑。
他不来这么一把,他爹就每次都有恃无恐的拿花瓶砸他,该让他吃吃亏了。
吕父气的胡子都竖起来了,“你大爷的!”
好吧,这就是所谓的一生气起来就六亲不认吧。
“好啦好啦,”吕楚燃见老头儿真的气急了,也顾不上挨不挨打了,凑过来后背对着他,“来,打吧,打到你解气为止。”
很显然,欲擒故纵这一招对他老头儿一点儿作用都没有,吕父丁点儿面子不给的照着他的后背就抡了一棍子,吕楚燃疼的嗷嗷直叫,“还真打啊!”
吕父懒得再理他,走到一旁的沙发上,气喘吁吁的生气。
吕楚燃死皮赖脸的跟了过去搂住了他老头儿的肩膀。
老头儿很矫情的一耸,吕楚燃憋着笑哄他,“你看,又生气了,还总跟你儿子真生气啊,不管咋的也是你亲生的不是。”
“谁说你是我亲生的?”吕父哼了一声,斜着眼睛瞅他。
“行行行,不是亲生的,是你从老家村东头儿的大柳树下捡的,当时还包着一个牡丹花样的小毛毯子,你见我可怜,好心好意把我带回家,没想到小子果然没姑娘贴心,就知道气你,早知道还不如让我被野狗叼去呢,是不是?”吕楚燃接过听了他的话忍笑的保姆送上来的茶水,吹了吹,放到吕父的手上。
这套话打他记事开始听到大,一开始他还因为老头儿的话哇哇大哭,后来知道这是骗他的,也就麻木了。
吕父听他叨叨完呵了一声,“假话你也当真了?”
吕楚燃故意睁大眼睛,戏做的很足,“难道……难道我是你亲生的?”
“不是,粪坑里刨出来的。”吕父傲娇的说。
吕楚燃,“……”
老头儿你是什么爱好要去粪坑里刨孩子玩。
不过这么瞎扯一通,老头儿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
“来,笑笑,”吕楚燃去扯他的胡子,“你笑起来最帅,小鲜肉都比不过你。”
要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对于儿子这么明显的阿谀奉承,吕父只沉默了一秒钟,就臭不要脸的承认了,“对啊。”
“呵呵,”吕楚燃偷偷的翻了个白眼,“你高兴就好。”
吕父喝了一口茶,心里那股本来就烧的不怎么旺的火顷刻间烟消云散了。
吕母早年因为癌症去世,家里就他们爷俩,要是不找点儿课外活动,日子过得太过冷清。
吕父想到自己深爱的亡妻,叹了口气,“想当年,你妈生你的时候剖腹产,我从头陪到尾,你妈疼的哭的跟杀猪似的,我见了真是不落忍,所以,原本打算生个足球队的我俩,就决定有你一个就行了。”
吕楚燃靠在沙发背上,用手遮住了眼。
吕父以为自己的煽情奏了效,其实吕楚燃是在偷偷的翻白眼。
又来了。
要不是怕打算老头儿的思路,他还真想放一段音乐,不然他哭不出来啊。
吕父以为儿子因为他的话难过了,还在沾沾自喜,正了正神色,又是一声悲伤的叹息,“想当初,咱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温馨甜蜜,多少人羡慕的眼睛都红了,你妈温柔贤惠,家里家外一把好手,你爸我能干聪明,勤劳刻苦,把咱家的产业一点一点的做大,还有我们的宝贝儿子你,你……你……”
吕楚燃,“……”
嘴角微微抽搐。
心里却已经咆哮:啥意思?!啥意思?!形容你俩的时候跟吃了一本辞海似的,好听的词刷刷往出蹦,到我卡壳了?!词穷了?!
吕父憋了半天,终于想到怎么夸奖他儿子了,满意的继续道,“我们的宝贝儿子你特别能吃……”
吕楚燃憋住一口老血。
谢谢你啊亲爹。
吕父还在喋喋不休,“你就放眼整个安城,哪个豪门有咱们家幸福?唉,可惜啊,你妈去世的早,你爸我一人含辛茹苦,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喂大……”
吕楚燃喉咙动了动,有点儿想吐。
吕父惊讶的咦了一声,“儿子,你把什么咽下去了?”
吕楚燃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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