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温佳歌在温母因为她的话而越睁越大的震惊的眼眸中,要把昨晚自己大胆的所作所为都要直接说出时,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保姆刘婶儿早就被客厅里母女俩剑拔弩张的气氛给弄得胆战心惊,这时万分感激来的恰恰好的客人。
她忙去开门,心宝明媚的笑脸乍一出现,立刻让整个屋子都跟着灿烂起来。
“刘婶儿。”心宝嗓音清脆悦耳。
刘婶儿一见是她,顿时松了口气,“雷大小姐,你来得正好。”
说着,她背对着温母和温佳歌朝心宝使了使眼色。
心宝多聪明啊,一点就透,朝刘婶儿点了点头,就进了屋。
“温伯母。”心宝笑着跟温母问好,她惊讶的看着温母片刻后,兴奋的说道,“天呀,温伯母,怎么几天不见你越来越年轻了?”
好听的话虽然谁都喜欢,但是这并不包括温母。
她微微颔首,礼貌的微笑,“雷小姐客气了。”
心宝围着温母转了好几圈,“温伯母你不会以为我在蒙你吧,我说的是实话啊,你和鸽子走在街上,说你是她姐姐都有人相信。”
温佳歌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她觉得只有心宝这个连城墙面对她的脸皮都自惭形秽的姑娘,才在屡屡碰壁之后还能继续对着她妈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继续拍马屁。
“雷小姐来找佳歌有事吗?”温母巧妙的转移了话题。
心宝愣了一下,“哦,鸽子昨晚把手表落在我家了,她早上走的急,所以我给她送过来。”
说着,她从背包里拿出一块儿女士手表。
温佳歌轻轻一瞥,还真是她的。
温母也看了那块儿手表一眼,点了点头,“既然如此,你们聊吧,我就不打扰了,雷小姐留下来吃午饭吧。”
心宝笑眯眯道,“谢谢伯母,不过今天就不用啦,我和鸽子约好了要去吃新城区那边的火锅。”
“嗯,不是那些乱七八糟的街边摊就好,我公司还有事,先走了,你们好好玩,佳歌,今晚还在雷小姐家住吗?”
温母站了起来,波澜不惊的看着温佳歌。
温佳歌蹙眉,不耐的扔了两个字,“再说。”
温母面露不愉,但是心宝在这里,也不便多说什么,和刘婶儿简单的交代了几句就离开了。
心宝站起来送到门口,比温佳歌这个亲闺女还殷勤,“温伯母小心开车。温伯母再见。”
等确定温母走了之后,心宝回到沙发上扑通一下子坐下,“艾玛,跟你妈妈说话比打了一场仗还累。”
“我看你挺适应的。”温佳歌声线没有起伏的说。
心宝瞪了她一眼,“我这是为了谁啊,还不是为了你,不在你妈妈面前维持好形象,她不得把握列入严禁往来的名单里啊,以后你还怎么拿我当借口啊。”
温佳歌笑了一声,“有道理。”
心宝把手表戴在她的手腕上,“幸好上次拿你的手表去修了,不然昨晚的谎言还真不知道怎么圆过去。”
温佳歌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她昨晚没打电话查岗吗?”
“怎么可能不查,”心宝嗤了一声,“但是她让你接电话,我就说你去厕所了,结果她沉默了三秒钟才挂了电话,你知道吗,三秒钟!我差点儿被吓尿了!”
温佳歌的眸色冷了下来。
这就是她的妈妈。
她并不是不放心自己的女儿会不会有什么危险,而是习惯性的把女儿束缚的一丁点自由都没有,爸爸就是因为不堪忍受这样的管教才会提出提婚的要求。
现在,忍受不了的轮到她了!
温佳歌也庆幸自己刚才没有一下子把昨晚的一切说出来。
在事情没成之前,现在就交代了还有点儿为时过早。
心宝皱了皱小鼻子,去拽温佳歌的手,“咱们去新城区那边吧,我怎么总觉得你妈妈会在家里按什么针眼摄像头一类的东西。”
温佳歌冷笑,这还真没准是她妈妈的风格。
“走吧。”这个家,她也觉得呆一分钟都难受。
……
新城区,咖啡厅。
当温佳歌把自己包养了一个穷学生的事漫不经心的告诉心宝时,心宝的眼神已经不能用膜拜来形容。
“酷哦~”心宝眼睛晶亮的看着对面的好友,“那你们昨晚,做了吗?什么感觉?疼不疼?是不是像被卡车碾过一样?来来来,你给我拉个筋我看看,就在这儿,”她比划了一下旁边干净的能够倒映出人影的地面,“咔嚓给我下个叉!”
温佳歌冷冷的瞅了她一眼,“你被尚尚附体了吗?”
心宝立刻就不愿意了,义正言辞的说,“你不能侮辱我的智商!”
在家里准备第二次补考的应尚尚突然打了个喷嚏。
温佳歌懒得理她,看着窗外幽幽一笑,“你觉得一个性冷淡,能一次就成吗?真要是那么简单,我包养男人干什么,直接在酒吧拽个人一夜情好了。”
心宝张了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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