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宝微一蹙眉,心里突然有些不安,觉得沐沐要说的话可能与南澈有关,于是认真的应道,“好。”
沐筱溪攥紧了手上的报告,微微的咬了唇。
……
鸽子、吕楚燃和盛珩宸、璐璐两家人已经回了安城,嘟嘟非常开心的跟了过去。
心宝深深的觉得“女大不中留”,而薄寒初已经脸色难看的不像话,并且亲自给吕楚燃和盛珩宸打了电话,严肃警告他们家的儿子离他家小公主远点儿。
回到别墅里,心宝刚放下他的衣物,就被薄寒初拉到了床上,压上去深深的吻住。
心宝知道他已经憋坏了,虽然很不忍心拒绝他,但是一想到和沐筱溪的越会,还是狠狠心,推着他的肩膀,躲避开他铺天盖地的吻。
“大宝,等等。”
“不要。”薄寒初解开了她衬衫上的纽扣,火热的薄唇也落了下去。
心宝快要被他的强势折磨的断了气,软言软语的哀求道,“我这段时间一直在照顾你,工作上的事已经耽误了不少,下午和人约好了,阿初先生,大宝哥哥,薄总,先暂时放过我好不好?晚上,晚上肯定把您喂饱。”
她耐着性子求着他,语气和嗓音都很愉悦他的心情,虽然强烈的想要她,但是知道她说的确实是实话,强压住自己的欲望,攫着她的唇吻了好一阵,才勉强的好心放开她。
“我等你回来,做三次。”
灼热的气息喷薄在心宝的脸上,弄得她感觉痒痒的,低眉顺眼的应了,才从他的怀里逃出来。
薄寒初仰面躺在床上,深邃的目光追随着她的身影,在看她脱下那件被他折腾皱了的白色衬衫时,白嫩的皮肤刺激的他眼睛猩红。
他深深的叹了口气,拿过枕头蒙住了自己的头。
而故意动了坏心眼儿的心宝看到这一幕时,偷偷的笑,心情好的不了得。
所谓情趣嘛,她懂。
……
当心宝到和沐筱溪约好的咖啡店时,沐筱溪已经早就等在了那里。
她走过去坐下,不好意思道,“对不起,我迟到了。”
沐筱溪摇摇头,“没有,是我早到了。”
心宝要了一杯柠檬汁,服务员礼貌的点点头,离开了。
她微笑着问沐筱溪,“沐沐,你想和我说什么?”
沐筱溪双手攥在一起,不安的犹豫了一下,还是从包里拿出来一沓纸,放到了心宝的面前。
“你先看看这个。”
心宝心有疑惑的拿过来,当她刚看到上面一行字和那个熟悉的名字时,眸光一缩,脸色顿时就白了下来。
一页一页的仔细看下去,心宝的脸上已经没有一点儿血色,她倒吸一口气,嗓音轻颤,“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我一点儿都不知道?”
沐筱溪难过的低下头,“就在这一年里。”
心宝觉得她脑袋里轰的一声。
沐筱溪眼眶通红的看向了心宝,哽咽的说道,“心宝,秦叔叔脑袋里长了一个瘤,已经严重到影响了他的视力,但是他却再三叮嘱我不要跟你说,我这么做一定会惹他生气,但是我觉得这些事不该瞒着你。”
“我和秦叔叔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酒店那次,是他划破了自己的胳膊滴在床单上血的,目的就是想让你知道我和他有关系,然后离婚的更理所应当一些。秦叔叔他其实……很爱你……”
心宝的眼睛又涩又痛,“他为什么不做手术?为什么就一定觉得自己会死呢?”
沐筱溪的嗓音又低了下来,“心宝,你听过秦家的男人都活不过35岁的诅咒吗?秦叔叔觉得自己不会是那个意外。”
心宝看向了窗外,有些没有想通的事突然在这一刻变得清晰明了。
为什么会忽然有沐沐的出现?为什么他会提出离婚?为什么他要把她往阿初的身边推?为什么……
她一直觉得自己欠南澈的已经要还不清,可是没想到的是,秦南澈的付出早已让她倾尽一切都补偿不完。
这么深厚的感情,她该怎么办?
沐筱溪抹了一下眼泪,道,“心宝,我知道你和薄先生非常相爱,但是秦叔叔的病真的不能再耽误了,可是他却拒绝了手术,还要出去旅行,我不想他死啊,求求你,劝劝他好不好?他只听你的话了……”
心宝闭上眼,眼角有伤心的泪顺着眼角流下。
……
和沐筱溪分开之后,心宝没有立刻回去,她心里很乱,就在公园里坐了一下午,等到晚上天黑了,才揉着麻木的腿回到别墅。
客厅的灯还在亮着,餐桌上也摆好了四菜一汤。
而她深爱的男人,正躺在沙发上睡着。
心宝站在原地怔了怔,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