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
薄寒初有挂电话的冲动,但是一想到他这么大度的“借”老婆给他,也就很善良的继续听着他没什么营养的唠叨。
“我跟你说啊,演戏可以,别真做,我只能接受得了牵手,拥抱也别太紧,中间至少隔一拳头远,至于亲吻,你想都别想,脸颊吻也不行,借位都不行。”
“说完了?”
聂磊被薄寒初淡漠的好像没吃盐的语气气的要死,这年头,黄世仁都得追着杨白劳的跑了。
“好了,说正经的。”聂磊虽然这么说,但是薄寒初却知道,他的嘴里,肯定没什么正经话,果然,听他贱兮兮的声音道,“昨天,不知道是谁大言不惭的说什么‘舒茗溪是别人的妻子,小宝在我心里’啊,怎么半天不到,薄先生就开始挖人墙角了呢?”
“她过得不幸福。”薄寒初喝了一口咖啡,一想到昨晚的画面,和小宝那隐忍的举动,他深不可测的眼神就变得愈加的冷锐、复杂、危险。
聂磊毫不客气的嗤了一声,“你怎么就不直接承认你心里一直养着一头野兽,什么不幸福,什么别人妻,都不过是借口,你想要她,从没变过。”
不然,他怎么不去查那个秦南澈出轨的姑娘,找到那姑娘,拿钱一送走,秦南澈不就又回到舒茗溪身边了?他的心思,真的不要太好猜。
“知道你还说什么。”男人嗓音低沉,凛冽。
弄得聂磊在电话那端连续吐血三升。
薄寒初没什么耐心的直接挂断电话。
他看向窗外,行人匆匆,阳光耀动,树叶被微风吹得沙沙作响。
聂磊说的没错。
他心底那头野兽,曾经因为小宝的离开而沉睡,又因为小宝的出现开始蠢蠢欲动,他试图制止过,克制过,可那是他的心魔,是他刻入骨髓的执念。
只不过,和从前不同的是,他不会再那么自私,那么逃避,那么轻易的就选择错误把她丢弃。
这一次,他会很乖,很黏,她的幸福她的快乐,都是他毕生的心愿。
薄寒初寒光沥沥的眼眸里被阳光映出了一层淡淡的金黄。
五年以来第一次觉得,原来夏天,也有暖阳。
……
当印着罗城有名气的咖啡厅Logo的糕点盒一一拎进了剧组后,整个剧组一时热闹沸腾。
倒不是觉得难得吃上这么美味的糕点,毕竟舒茗溪是个很好的老板,对大家也非常的大方细心。而是觉得那个看起来冷漠清傲的男人居然对梁栗晓这么体贴。
要知道,豪门总裁公子几乎都是对演员明星这样的职业抱有有色眼光的,玩玩可以,认真是不可能的。但是,梁栗晓身边的男人明显对她不一样啊。
大家仿佛看到了真爱的火苗在燃烧。
这里唯一和大家不一样的,可能就是舒茗溪。
她看着梁栗晓的经纪人亲自送到她手里的柚子茶和提拉米苏蛋糕,怎么都提不起胃口。
刚想放到一边,郑可见到就纳闷的说,“舒导,这不是你最爱的两样吗?”
舒茗溪笑了笑,“嗯,但是早上吃的多,没有多余的胃容量了。”
郑可一听,皱眉,“可是你中午根本就没吃饭,不管饿不饿,先垫垫胃,得忙到很晚呢。”
盛情难却,梁栗晓不安疑惑的目光也时不时的看过来,舒茗溪觉得有些憋屈。
她不想吃,为什么要吃。
这时,梁栗晓端着一杯绿茶和一盒饼干走了过来,“舒导。”
郑可见梁栗晓,以为她有话和舒茗溪说,礼貌的打过招呼后,就退到了一旁去准备下一场的拍摄。
舒茗溪看着梁栗晓,静雅精致的小脸上挂着浅浅的笑,“还适应吗?”
梁栗晓轻松的语气应道,“很好啊,在这个剧组里挺开心的,不像有的剧组勾心斗角,乌烟瘴气。”
舒茗溪弯唇。
“我过来是想问你一个问题。”梁栗晓漂亮的眼眸里盛着晶亮的笑意,“你是不是因为这些是寒初买的,就不愿意吃啊,你心里,是不是还有他?”
一个比一个直接的问题让舒茗溪的心咯噔一下。
她慢慢的看向了梁栗晓,在她真心诚恳的笑容中,冰冷的语气怎么都支撑不起来。
……
与此同时,安城。
薄心慈一进到酒店客房,就被急切的男人搂了过去上下其手。
她烦躁的挣扎,“滚开!”
男人一把抓住她的敏感,邪笑,“你来,不就是图个满足吗?”
薄心慈气的牙痒,“你到底什么时候能把我爸爸现在的地点查出来?我没那么多时间跟你浪费。”
男人挑眉,“你爸爸,暂时我查不到,但是,最近,我却发现一件挺有意思的事,关于……薄寒初的去向,而且,还有可能涉及到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