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看来,男人与秦雪如何,那都是几年前的事儿,他们当时是恋人,做什么都没错。她无权过问,无意干涉,只要男人不因为孩子的事儿又意向秦雪。
好友都这么说了,她这个旁人能怎么办。沈燕腾的站起身,对阎旗诚警告道,“我希望你会一直跟小姝好好过日子!”
说完气冲冲的先行一步走了,她需要出去呼吸新鲜空气。宋元年赶紧去追孩儿ta娘,他跑到门口时,只听见老大冷冷的道。
“任松,第几次了?带着方瑜滚出去,暂时,我们近三十年的兄弟情,告一段落。”
宋元年闭上眼,又睁开,继续向前追去。松子和老大的兄弟情终究是裂了。他和扬子早就提醒过松子,松子偏是听不进去。
松子自己作死,带上方瑜那恶毒无脑的女人来看老大,还配合她唱双簧,当其他人都眼瞎吗?老大早就对方瑜和方家恨之入骨,不说其它,就冲方瑜那两次差点把大嫂害死。是个男人都吞不下那口气。
他不会去替松子跟老大说好话,否则他跟松子那蠢蛋又有什么区别。
“诚子!”“诚哥哥!”任松和方瑜都对方才阎旗诚说的话难以直信,满心满眼的震惊。有发生什么大事吗?诚子/诚哥哥怎么会突然讲如此狠的话?
“出去!”阎旗诚调转过轮椅,不再看两人。
任松此时也回过味儿来,满心苦涩,也有些不平。他也是个骄傲的人,不再言语,拉着还在挣扎着要讲话的方瑜离开医院。
林小姝站起来,抚着男人的柔软板寸。她理解男人决定割舍掉一个兄弟,心里必定也是难过的。阎旗诚揽住小妻子的腰,头靠在她胸口,感受这世间最真的温柔。
“老婆,对不起……”对不起,总是让你遇糟心事儿。自嫁给我,没过过一天安乐幸福的日子。可是怎么办,你这辈子都得是我的妻了。
阎旗诚说不出来剩下的话,感觉太矫情了,小妻子会取笑他的。
林姑娘一巴掌拍在男人头上,“那些又不是你做的,也不是你授意的,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又没对不起我,你是要主动替他们代言?
她明白男人的意思,就是要故意曲解,让气氛轻松点。阎中校可是会顺杆儿爬的,大脑袋在小女人胸口处乱蹭,“为夫只为自己代言。”
这只无缝、创造缝也要叮的色苍蝇,修复难过的功力也太强了吧?林姑娘是那种很怕痒的人,被叮得“哈哈”直笑。“旗诚,放开,我怕痒。”
“不放,我就要跟我老婆玩儿。”阎大爷霸道宣布,不但拿脑袋蹭,手和嘴也用上了。
“我不要跟你玩儿,”奈何林姑娘差阎中校N个武力值呢,推不开那双铁臂。
两个人的玩闹冲散了房里余留的压抑气氛,也没人会去提及破坏气氛的事儿。阎中校遗憾的是,他使劲浑身解数的诱哄,也没能让媳妇儿从了他。
接下来的两个星期也是,小女人明明也有反应,就是不肯让他进去。若不是小女人愿意给他手,他都要怀疑媳妇儿变心了。
林小姝蛮享受这段两个人都没有工作忙碌的日子的。28年来,第一次有这么长的一段时间来放松闲暇,还是与宝宝的爸爸呆在一起。
也不时有亲朋好友来访,除了秦雪母女,其他人都呆得不久。聊一会儿就走了,好似在刻意给他们留独处的时间。
多数时间里,一个看书,一个画图,或是小姝带阎旗诚去楼下花园透气。第一个星期经常碰到苏亦澈。
三个人往往聊不到几句,就心有灵犀的一块儿回阎旗诚的病房偷偷玩牌,还让小丁在门口放风。到点儿了,林姑娘负责做饭,小丁又凑起地主三人组。
林姑娘愤愤不平,三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小女人。不过也没其他办法,一个起不来,剩下两个做饭巨难吃,只能她自己动手了。
她心疼男人瘦了很多,每顿都变着花样儿的做营养大餐。一个多星期过去,那三只都胖了。
尤其是小丁,连其他队来看望阎队长的代表。见小丁那笑呵呵的胖样,都想打他。二中队的自不必说,直接上拳头,每次都嚷嚷着要跟小丁换职位。
后面苏亦澈出院后,两人少了一个乐子。阎先生就把这些时间用来撩媳妇儿,大有吃不进口不罢休的趋势。常把林姑娘撩得气喘吁吁、又气又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