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无奈的把石壁复原,然后也跟着她后面走。
他的妹妹不是应该满腹经纶,聪慧过人的吗?为何看到钱就变成另外一个人了?
有紫玉带路,杨小隐很快就出了地道,呼吸一口外面的新鲜空气,她不由回过头,看着紫玉这些长年留守地道里的人。
“这些年,真是难为你们了。”杨小隐抿抿唇,拍了拍紫玉的肩,可能是由于长年呆在地道里的原因,紫玉很白,虽然五官不是很精致,但白皙的肌肤使她看上去要更动人一些。
仿佛受宠若惊一般,紫玉等人立马单膝跪地,“公主言重,此乃属下们的分内之事。”
上官暝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一幕,不过他没有多言,既然他把这些人交给了杨小隐,那这些人便不在由他管。
杨小隐没有说话,而是将她们一个个扶了起来,看着她大着肚子还做这些事,众人都有些感动。
“好了,我带你去父皇母后那里看看。”寒风一吹,上官暝身上的龙袍随风摆动,清逸的面容略显冷峻,仿佛刚刚在里面与杨小隐打闹的不是他一般。
杨小隐也是点点头,跟着他往帝陵那边走去。
此时两人的面容都略显严肃,杨小隐也有些不知所措,说到底,她其实并不是真正的杨小隐,如果先帝他们在天有灵,不知道会怎么想她这个外来者。
可是多活一世,杨小隐觉得自己已经融入了这个身份,把她养大的父亲,还有这具身体所承担的责任,她都刻骨铭心,不敢相忘。
来到帝陵里时,紫玉他们都在外面守着,杨小隐跟上官暝一步一步踏近那两块墓碑,脚步沉重又迟缓,
整个帝陵打扫的很干净,并没有隆起的坟包,因为棺材在墓室里,所以两人看到的,只有两块竖起的墓碑,
“这么多年的,每次我坚持不下去时,都会来这里看看父皇母后,这样,我就会想起他们为我所做的一切,如此,还有什么是过不去的?”上官暝面容紧绷,盯着那块墓碑屈膝跪倒在地,尊贵的龙袍顿时落在了地上。
寒风刺骨,杨小隐也缓缓跪在他身旁,给眼前的墓碑磕了三个响头。
“哥哥,对不起,其实是我欠你们的。”杨小隐深呼吸一口,盯着这块仁孝皇后的墓碑眼眶微红,“你说父皇是因你而死,可母后又何尝不是因我而死?这些年让你一个人承受这么多,这对你不公平。”
微微扭头,上官暝看着她精致的侧颜不由想起了记忆中的母后,一时间眼眶也微微泛红。
抬手摸摸她脑袋,他声音强自透出一抹笑意,“你刚刚在地道里不是还嫌弃哥哥小气吗?怎的眼下搞的这么悲怀春秋?”
如果可以,他宁愿自己的妹妹一辈子像刚刚笑的那般开心,也不愿她成日背着仇恨压抑自己。
“我那只是本能反应。”杨小隐瞥了他眼,然后又对着墓碑磕了一个响头,目光灼灼,“父皇母后你们放心,我一定会和皇兄一起收回盈国,绝不让它被人欺凌!”
这也是她占据别人身体的责任!
拍拍她肩,上官暝没有说话,只是眼中透出一抹欣慰。
走出皇陵时,午时都已经过了,杨柳她们依旧在马车旁等着她出来。
看到她出来后,立马上前问道:“爹的遗体安置好了?”
杨柳面上的紧张不似作假,她虽然刁难任性,眼高手低,可对于家人,始终没有太大的恶心,这样的人往往才最真实。
“安置好了,对不起,没能让你们进去。”杨小隐有些自责,以后清明节她们也不能进去扫墓,那这样的话,把她爹迁入皇陵有什么意思?
有了这个质疑,杨小隐觉得她还是的和上官暝说一下,法不外乎人情,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只要她们不进到里面应该是没问题的。
“那你去跟皇上说说呀。”杨柳悄悄的撞了下她胳膊,一脸的小算盘。
觉得这才是真正的杨柳,杨小隐笑了笑,“那我回去跟他说说,下次进去的时候也把你们带上。”
见杨小隐准备上马车,杨柳不由左顾右盼一眼,接着又拉着她来到一旁,伏在她耳边道:“你们进去这么久,是不是那个宝藏就在这皇陵里面?”
杨小隐脸色微变,目光如炬的看着她,“你乱说什么,只是跟爹说话久了些。”
杨柳转动一下眼珠子,低着脑袋喃喃道:“你不说就算了,我又不会告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