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后的鼎炉。你说说看,你在阴间叱咤风云几千年了,居然在活人身上栽跟头。你说你蠢不蠢……不过这也算恶有恶报了……”
“我……我夫人……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凌轩周身的鬼气,在泥浆中形成了漩涡。
仿佛要如同一只陀螺一般,从里面跳出来,可是旋转的速度虽快。可是泥浆粘稠无比,被弹开了之后,又立刻的聚集上去。
眼睁睁的就看着泥潭,肮脏的泥浆慢慢的没过他坚实白皙的胸膛。
恍然间,他冷怒的双瞳睨向了我,“顾星,你背叛了我?!”
我心口缩倒抽一口凉气,很怕他就这样沉下去,永远都没有办法回来。
此刻,却只能故作冷淡,眼中是一片死灰,“是我干的,你早餐喝的的牛奶里,有他们给我的药……”
蜥蜴道人也随声附和鼓掌,眉眼之中挂着得意之色,“鬼王大人,你身体里的精元都被封住了,别再做无谓的挣扎了。我看你怎么从里面出来。外面还有一层困鬼大阵,今天,你休想要从里面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要害我,我那么宠爱你。顾星,你是不是被它们坑骗了,才如此戕害我!”他睁目欲裂,眼底尽是费解。
倏地,他的双眼微微软化了些许,似乎在说服我,“宝贝,宝贝,我知道你一定不会害我的。把你的血给我,只要有你的血,我就能重新拥有力量了。”
在我的面前,他那般的低微,对于重获力量充满了狂热和痴迷。
高大的身子已经彻底没入了泥中,只有脖子还露在外面。
他的一只胳膊,好容易才从泥里伸出来,想要逃离那里面。
可是头颅却下去了一般,淤泥封住了他的嘴。
那样强大的他,居然在一片肮脏的泥里,彻底无法反抗。
这是我此生见过的,他最狼狈的一幕。
凌轩不论在何种时候,都恰如清风明月般淡然自若,好似这个世界上就没有能羁绊住他的。
极度擅长掩盖冷傲的内心,看着矜贵温和,实则有着君王般的霸道和威严。
我单膝跪在了泥泞边上,心口就好像被好多钢针齐齐都扎中了一样的疼,却必须继续演戏。
我冰冷怨恨的语气中,似乎都带了些许快演不下去的颤抖:“为什么?因为冷凝素啊,你不是为了复活她。才跟我在一起的吗?你不仁……别怪我不义……”
“什么冷凝素,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这个人,顾星!你被它们骗了!!”他勉力出声,伸出了手,似乎想狠狠的抓住我。
灌了满嘴的泥,心有不甘的瞪着我。
我低声说:“是吗?那种在我身体里的曼珠沙华,也是谎言吗?”
“你……你的演技可真好,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他的眸光莫名的颓然下来,泥浆没过了鼻翼,逐渐的又没过了骄傲的凤眸。
我的心好像也跟着沉了下去,缓缓的闭着眼睛,不敢再去看他消失的画面。手指尖插入了身边的泥里,坚硬的石子插入了指甲缝。
让血液渗出来,却不觉得疼。
因为心里更疼,凌轩……
凌轩真的沉下去了,这一招釜底抽薪,用的几乎有点是两败俱伤。
这泥潭看着诡异莫测,他真的会没事吗?
眼泪好像快要抑制不住的掉落,却要拼命的忍耐,我心里面不断你的告诫自己。无论如何都要坚强,只要一哭,就会功亏一篑了。
我心疼一笑,越是担惊受怕就笑得越是浓烈,“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姓易的你有今天全都自己咎由自取。”
“轩哥哥……轩哥哥,你不要走,救救我……轩哥哥……顾星,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怎么可以对轩哥哥这样呢?”小萝莉封初念大概是看到凌轩在泥潭中沉底儿了,撕心裂肺的哭叫起来。
我一睁眼,先看到的不是她。
而是凌轩最后半截光洁的额头,心头居然有一股强烈的冲动,想要立刻跳下去。
紧紧的……
紧紧的抱住他。
侧头一看,才见到封初念在那只死胖子手里被玩的差不多了,整个人的脸色都是灰白的。看到凌轩沉下去了,苟延残喘一般的哭叫了几声,就又面如死灰的沉寂下去。
眼泪从她眼眶里,泄洪的洪水一般的流出。
那死胖子似乎将她玩腻了,根本就不再对封初念感兴趣了,看着封初念的眼神一脸的无趣,“玩腻了,原来封家的后人放在手里玩,也和普通人一样很快就会让贫道厌倦了……肚子都饿了,刚好可以给我垫垫肚子。”
听到这话,我整个人都惊觉过来。
这胖子终于又要吃人了,紧张的盯着它的一举一动,已经变得有些心急如焚了。
这死胖子还是挺挑食的,先用肥厚的手指甲,去扯封初念的衣服。
转眼间,封初念身上的裙子就被扯下来了。
任凭她怎么挣扎,都挣扎不过,雪花一般洁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看的其他几个堕入鬼道的道士,眼睛都看直了。
它们连连摇头,“暴殄天物啊!这么劲爆的身材,就该让哥儿几个先弄弄,怎么就让八戒牛嚼牡丹呢了?”
“顾星姐姐,我恨你,你害死了轩哥哥。现在又要害死我,你这个恶毒的女人……轩哥哥为了你,可是拒绝了和我睡觉,他那么爱你,你却背叛他。”她在被拔去最后一层内衣的时候,终于崩溃大声的诅咒我,“我……我诅咒你下地狱,被油锅滚!永世……永世都不可超生。”
“省省吧你,你都这样了哪儿有资格大放厥词。”我蹙眉盯着她,她已经被扒的溜光水滑的,被那胖子时刻准备塞进嘴里,活活的给生吃下去。
已经到了千钧一发的时候了,封初念大概也知道胳膊拧不过大腿的事实。
闭上了眼睛,娇躯依旧在害怕的颤抖着。
我心口发紧,实在是别无他法,回头抓住了身后蜥蜴道人的道袍,说道:“刚才那几位上人说的没错,这女人是湘西赶尸匠的后人,被八戒上人吃了着实可惜。”
“八戒,我这鼎炉说,你吃这豆蔻佳人可惜了……”蜥蜴道人也不帮我,狡猾为猥亵的目光看向了肥头大耳的胖子。
那胖子八字粗眉一凝,似乎有些生气了,“咱们兄弟这么说我也就罢了,连个鼎炉都敢如此大言不惭。蜥蜴,你听她的做什么?等她把孩子生下来,你拿她的魂魄做了鼎炉,尸身刚好可以让我用来犒劳五脏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