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问出这个问题之后,滕子却很难给出我一个答案,许久才怅然的坐回到餐椅上,独自黯然了很久,笑着对我说道:“这个我恐怕掌控不了,先不管时间,尽力去寻找吧!”
我看着滕子,努力的寻找到那种坦然的感觉之后,这才鼓起勇气问道:“你就真的没打算为自己考虑过吗?如果这次那个许俊被你找到了,你打算怎么办,眼睁睁的看着Anna跟别人在一起?你就不能自私的为自己考虑考虑!”
滕子回应了我一个坦然的笑容,才说道:“与其看她这么心事重重不快乐的生活,我宁愿看着她与别人笑逐颜开,但凡有一丝能够让她开心的事情,我便要去试试!”
我在沉默着奋力的吸了一口烟,悠长的吐出,可弥漫的烟雾却瞬间被吹进来的风给弄得四散开来,于是我看到了一副尽是撕裂的画面,画面中的滕子依旧是四年前那个模样,第一次见面便喜欢上了比他大四岁的Anna,继而默默付出了那么些年!
这个话题让我心情有些沉重,以至于过了半晌才说道:“这个许俊可能只是他大学时候用的艺名,而后来又有同学说是他的真名,而他的同学也不知道这个人究竟去哪了,他留在学校的地址因为拆迁,也已经无人知道他的去向,甚至我们都不知道他究竟在不在国内,或者是否还活着,否则怎么可能毫无线索,已经将近十年的光阴,恐怕即便是Anna和他面对面相遇,也不一定能认出来吧!”
滕子的神情有些恍惚,许久叹了口气,将烟头熄灭放入烟灰缸。
在这个时候,我应该多给他一些积极性的,可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鼓励他,因为无论找到、找不到,他和Anna之间总会有一个人受伤,哎!人生,总是那么两难啊!
……
这个下午,送走了滕子以后,我再次回到办公室,然后便接到方俊谚兴致勃勃传来的消息,说孙梦雯将在今年七月份和十月份组织员工来兰州旅游,而一次将有两百人的旅行团队,这给外省开辟了新市场,值得庆贺,可我并没有太多的兴奋,在敷衍几句之后,便仰躺在办公椅上休息。
在安静中,微信中前两年组建的大学群忽然很反常的跳动起来,创建者也就是我们大学的班长,邀请我们在六月底毕业季举办一次四周年聚会,纪念我们生命中又一个消失的四年,届时希望有家属的带上家属,没家属的也租个媳妇,还特意@了我带上慕青,并且告诉我他已经同样邀约慕青了。当我看到这句玩笑话的时候,心中一阵莫名的难受,丢下手机之后,又一次仰躺在了办公椅上,有些呆滞的看着屋顶,可那些不愿去思考的片段,却以一种纷纷而来的姿态,填满了我的脑海。
在恍恍惚惚中,我一直发呆到下班时间,这才发现自己在回忆中度过了将近三个小时,而我究竟想了些什么,自己都弄不清楚了。
走出公司,我并没有回家的欲望,直接找了个花园坐了下来,然后托着下巴看人来人往,继续思考着一些自己难以解答的问题。
如果到时候,慕青真的去参加聚会的话,我会不会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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