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我帮你带上,好不好?”他取出盒子里的手链,小心翼翼询问着。
余浅眼瞳很暗,没点头也没摇头,她已不在钟倾宇怀中,靠着车座,与他存在半公分的距离。
钟倾宇以为她默许了,攥着手链贴近她的左手腕,打开链扣套上去,却在扣上的同时,看到了她手腕上狰狞的伤疤,又长又深,蔓延了她的一圈内手腕,狰狞的有点面目全非……
细细的手链根本遮挡不住,反而衬得那道伤疤愈加难看。
钟倾宇呼吸一滞:“浅浅,你手怎么了?”
他心疼的伸指摩挲,手链被他磨得一上一下乱跑,零星的小装饰刺激着肌肤,有一些涩麻的痛意。
余浅睫毛一颤,厌恶的抽离,脱离他手掌的那只手握成了拳头,很紧很紧的拳头:“钟倾宇,我们早就没关系了,你管我怎样!”
许是被她的话刺伤了,钟倾宇的双眸瞬间黯淡下去,他偏过头,一如既往的望着她,眼睛里除了爱,还有悲伤,很浓重的悲伤,余浅记得,那天他们在包厢时,他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
看得她心头一阵恼火,他有什么好悲伤的?他背叛了她,他到底为什么要悲伤?该寻死觅活,痛不欲生的人不是她吗!
“浅浅……婚礼上,真的对不起。”钟倾宇看见余浅的闪躲,也只能说对不起,除了对不起以外,他想不到更好的措辞。
可惜余浅说:“你的对不起,永远换不到我的没关系。”
永远,既是生生世世,生死如故。
钟倾宇畏惧这个永远,偏了偏脑袋,望着她的眼:“你相信我,从始到终我都没有背叛过你,浅浅,你信我。”
余浅不信,换做任何人,都没办法相信,那赤裸裸的背叛,她是亲眼目睹了的。
钟倾宇知道她不信,又在后面解释道:“那是我父母和余梦琪一起给我下的套……浅浅,如果我不那么做,钟氏就没了。”
余浅冷笑:“钟倾宇,你言情剧看多了吧,找理由也请找个合理一点的,我从来没听外界传过钟氏要破产。”
“消息被打压下来了,我父母一直尝试着救活它,记得吗,婚礼前的那段日子我始终在外奔忙,也全是为了挽回钟氏,可是不行,外债太多,千钧一发之际,余梦琪找上我的父母,她说她可以帮钟氏,前提是让我和她在一起,浅浅你知道的,我们联姻,余家不会给我们钟氏半点好处,毕竟你是……”
“够了!”余浅一声冷斥,打断了他的话:“你的借口真劣质!”
钟倾宇表情痛苦,不止一次想要靠近余浅,全被她巧妙的躲开,他便不再去靠近,哑着嗓子说:“浅浅,你不信我没关系,但你千万不能和圣司冥在一起!”
他知道她和圣司冥的关系不菲,否则,她不会从他的集团里跑出来,他在楼下等了很久,一路尾随余浅,这期间,他揣测过他们的关系,无疾而终……
余浅翻身从座位上起来:“你管的可真多!”
钟倾宇不恼,只道:“你不能和他在一起……浅浅,他太有心腹了,你玩不过他的。”
余浅不想再听他说话,不想再耽误一分一秒,两只小手握上了身侧的车门,只要轻轻一用力,车门就会开了,她就可以走了。
可正当她要用力的时候,钟倾宇不疾不徐的说:“他收购了余氏。”
开车门的手顿住,余浅吃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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