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拿银子出来。
“大哥,之前咱家在怎么说,就算是对不起你,可现在,咱家不是遇到了难事儿,你就不能再伸手帮衬着咱家一次?就一次?”
季博明的阴冷、强势叫邱振宁软了下来,卑躬屈膝的他,一心只想着从这里拿银子回去的他,改变了战术。
“大哥,跟咱无亲无故的曹氏,都看着咱家人可怜,她都想着怎么帮着咱找地方住来着,可你,只会记仇。”
邱振宁一着急,无以言对的他把尤氏说的话,在这里说了出来。
闻此言,季博明终于的明白,邱振宁那句他都不如个外人,是指他们家里雇佣来的曹氏。
曹氏,一个下人?
什么样的人能呆在邱家的那种,利欲熏心的氛围内?
她怎么会对邱家人这么好?她有什么能耐,能把邱家人在这么短时间内变成了这样。
季博明的心中,真真的对这个没见面的曹氏,心存疑虑。
话不投机半句多,因不让邱振宁再插手铺子里的事情,更因邱振宁索要开店的银子,而撕破了脸。
不善于跟人吵架,更觉吵架丢脸的季博明,对邱振宁下了逐客令。
“邱振宁,我季博明自认做得够多的了,既然你们在京城扎下了根,我季博明便没有义务再做其他,今后,你们走你的阳关路,我季博明过我的独木桥,今后咱两不相欠,权当不认识。”
事已至此,季博明因冷小熹的那句话,而没有当着邱振宁的面子,拆穿他的阴谋诡计,就算是给他留脸了。
邱振宁被管家杨勇带着的家丁,给送出了镇军府的大门。
镇军府大门咣当一声关上的时候,邱振宁的心倏然灰了下来。
他知道,今后这扇大门,不会让他进来。
“哼!季博明,你给我等着。“邱振宁恨恨的踢了一脚大门,转身走了。
季博明不想声张,他怕此事被那几个正在喝酒的弟兄们知道。
若是弟兄们看到他季博明如此的生气,弟兄们几个定然会去算账。
然而,季博明这样的做法,到了邱振宁哪里,变成了他另外不一样的理解。
季博明的驱赶,他息事宁人的做法,叫邱振宁不觉的这是季博明的大度,而误认为,季博明位居高官,他是真的害怕,他邱家人闹起来,影响了他的仕途。
邱振宁一边的往家走,他的大脑里没想别的,就想着这段时间,镇军府里发生的大事小情。
忽然,他顿住了脚步,他想起来,上次石门桥事件,林鹤轩易容成了季博明,在镇军府里跟冷小熹假扮夫妻,季博明不正是易容在石门桥。
认人,屁,易容了的人,怎么会被人在大堂上认出来。
好,你季博明既然不讲情义,就不要怪他邱振宁翻脸无情。
邱振宁回到了家里,那个曹氏正蹲在尤氏的脚边,给她洗脚。
邱英海先洗完,靠着软缎的被子,闭目享受着鼻烟壶的乐趣。
邱振宁进屋,一屁股重重的坐到了椅子上。
“曹妈,给我倒水。”
桌上的茶壶茶碗,就在邱振宁的手边,可他却硬要曹氏过来给他倒水。
曹氏见邱振宁这样的指使了她,心中有气,可她的面上却是一点也不敢表露出来。
“二少爷,等一下,我去把手洗干净了,就过来。”曹氏笑意盈盈,一家人不管怎么指使了曹氏,从没见过她不耐烦的样子。
曹氏说完,端了洗脚水出去,倒掉,仔细的洗干净了手进来,麻利的给邱振宁倒了一碗热茶,放到了他的面前。
伸手从墙上拿过挂着的蒲扇,给他扇着。
“怎么了二少爷,脸色这么的不好看,是被欺负了咱们?”
邱振宁出门之前,曹氏就知道邱振宁去了哪儿。
被曹氏这么一问,邱振宁的火气直冲头顶。
“娘,季博明他也太不给我面子了,我不就是想跟他借点银子,又没说不还,他至于把以前的陈芝麻烂谷子都翻腾出来威胁咱吗?”
“啥?振宁,你说啥?”本就好信,好战,沾火就着的尤氏,赤着脚下来,站在了邱振宁的身边。
反正曹氏不过是一个下人,也不是外人,邱振宁就把季博明方才所说的话,学说了一遍。
“他这个没良心的呐,他咋能这样?”尤氏嚎哭了起来,可她却不敢跟季博明当面去较量。
“娘,你等着,季博明既然,不想叫咱家好过,那他也别想过消停了。”
邱振宁这话一出,立马引起了尤氏的好奇。
“振宁,咋,你有整治季博明的法儿?”
待邱振宁把话说完,曹氏那双老谋深算的眼眸里,闪出精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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