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在她还不能死,不管生活得有多么艰难,她必须好好活着!只有活着,她才可以看着尹家以后的下场!
哽咽的声音里饱含了浓浓的哀伤,也扰乱了霍亦泽的心房……
原来是因为这一个原因。他似乎约莫能够感知到童麦现在的心情……她究竟是多大年纪的时候就失去了母亲,独自一人去了伦敦?霍然之间,他好似很想知道有关于她的一切,想要更深入的了解她。或许,她身上所有的劣迹,都跟她成长的环境有关吧!
试想一个从小没有父母亲教育的孩子,不懂什么该做,不该做,什么是好,什么是不好,完全是在懵懵懂懂,摸索中长大,没有人能给她一个正确的指引……
霍亦泽注视着她越来越虚弱的面容,心底下的同情心竟然泛起。
没有了强迫,言语之中多了一份无可奈何,“上车吧。”
何曾对哪一个女人如此的“纵容”过?却仅仅因为她对医院有不好的印象,他就双手“妥协”了……
这一次,依旧没有回尹家,而是返回了他的别墅。
而童麦在达到霍亦泽别墅时,早已经昏睡了过去,身体冷热在交替,病情也愈加严重了……
“怎么样?”霍亦泽拧了拧眉梢,询问家庭医生。
“霍先生,给她打了退烧针,如果半夜温度还不能退下来,介意去医院接受系统的检查,因为高烧不退的情况下,很容易转成急性肺炎,病也会越来越严重。这是退烧药,四个小时之后,需要再服用一次。”
家庭医生毕恭毕敬的回答,举止间是对霍亦泽的恭敬。
霍亦泽点了点头,神情无法放松,也在心底不禁责怪自己,惹了一个麻烦事。
“管家,送张医生回去。”霍亦泽命令道。
久久的,他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盯视着床上的童麦,百感交集……
她似乎很难受,眉梢之间攒得紧紧,嘴里低低的吐着字眼,“水……我要喝水……”红润的唇瓣已经失去了往昔饱满和水凝,变得很干枯。
“水……”喉咙里发出难过的呻吟声,身体的哆嗦依然不减。
“麻烦精!”他不悦的道,不过嫌弃她的同时,还是搀扶起了她的身体,一杯水递至她的唇边。
童麦就好像身陷沙漠,久未逢水源,一碰触到水杯,“簌簌”的吞咽着,很快一杯水见了底……
大概是喝得过猛,骤然的咳嗽出声,胸前咳出了一大片水,糯湿了胸前的衣服,单薄的身体从被窝里钻出来,似乎愈加显得单薄,纤瘦了,轻易的勾发出男人的保护欲。
霍亦泽尖长的手指拨去她下巴残留的水,童麦却好似太渴了,迷迷糊糊中碰触到他的指尖,尽自的吸吮他的手指……
霎时间酥麻的电波火速在他体内蔓延,更仿佛是触电似的僵在了原处!
该死的女人,她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还是她根本就是在装迷糊,刻意的挑逗他?
“童麦……”第一次唤着她的名字,言辞凌厉!
她好像没有听见似的,继续在舔食着他指尖的水滴……
霍亦泽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体内是火速的在膨胀,急急的抽出手指,她又覆了上来,匍匐在他的胸膛,“水……我要水……好渴……”糯软的音调,尾音拖得很长,难得的娇滴滴。
恐怕,这是他听过的最蚀骨销魂的声音,胀得满满的身体好像随时都有可能撑破他,想要她的欲念,铺天盖地火速的席卷而来。
他竟然对一个生病的女人,有了极其强烈的渴望……
霍亦泽想想都觉得自己可笑至极。
然而趁着他失神之际,童麦灼烫的唇宛如一直在寻找着水源,直至来到他的唇瓣,一如刚才的饥渴,用力的吮吸着他的滑舌,似乎要将他的灵魂给吸附出来一样,这样的举止她虽然是无心,却在霍亦泽的眼里是极度在挑战他。
原本他对她的欲望就很强烈,这么一挑拨,就等于是在火上浇油。
这一刻,霍亦泽沉稳的心跳,骤然变得快速,那么快的速度,好似心脏要冲出喉咙……
“女人……”好不容易,在极度的隐忍之下,他才推开她,贴着她的额头,炙灼的体内在沸腾翻滚,声音沙哑难耐,不难听出那一抹浓郁,强烈的渴望。
童麦依然是紧闭着双眸,头昏昏的,隐约能听到一个声音在耳畔缭绕不定,唇瓣里还不时发出勾魂的呓吟声,婉转的如空谷鸟鸣,发自身体原处并非刻意的声音,令霍亦泽喉咙更紧了,有力的手臂紧揽住她的纤腰,胸前的丰盈密密实实的贴住他的胸膛,好似要和她相融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