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淼淼以前总是抱怨每回都是他自己陪顾忆深去Sekaper,今天方秦去的这一趟,才真正明白顾忆深表面冷静之下,是内心对陆子芽的那份炙热。
他从来没见过有任何一个男人,会对女人如此。
从小依傍于国外混杂势力,他所知道的,只是豪门贵族间争相恐后,换女人如同换衣服一样的勤快速度。
因为当今世界,漂亮女人,只不过是一个快速消费品,用烂了的一天,总会到来。
一开始,他并不觉得陆子芽在自己所认识的女人里,有何种不一样独特的气质或是美丽,但是顾忆深一而再再而三对陆子芽掏心至肺,每每心事重重的样子,不觉间,已经深陷其中。
“忆深少爷,你还好吗?”
方秦把顾忆深扶上床,脱掉他满是酒味的西装外套,盖上了被子,他睁着眼睛,像是意识十分清醒的。
去Sekaper喝葡萄酒,听他说,是因为以前和陆子芽交往时,经常喝的。
“没事。”顾忆深从床头坐起,看看时间,陆子芽还是没有打电话给他,想着忍不住就自己直接打过去。
犹豫十几秒后,已经准备点陆子芽的号码,谁知陆子芽的一封简讯已经传过来,顾忆深划开通知栏,把短信打开:忆深,我已经搬去和辛禾住了,没跟你打声招呼,请见谅。
顾忆深回复她:你打电话过来,我想听听你的声音。
发送过去后,陆子芽本想掀被子转头睡觉,听到柜子上手机振动,看了短信之后,将近好几分钟都没能打出这个电话。
她应该要和顾忆深说什么呢?
住在二楼,这里隔音效果也不是很好,如果让韩辛禾听到,会不会造成不好的效果。
韩辛禾只知道顾奕珩在追求她,但是却不知道她和顾忆深的事,选择不说,其实也是无奈之举。
顾忆深等了半天,等不及就干脆直接打过去。
“忆深……”陆子芽也没犹豫地接了。
“多说几句话。”顾忆深有些酒晕,声音已经低沉沉的了,靠在床头,等着女人好听的声音传过来。
陆子芽心头一紧,顾忆深说话的语气像是喝醉的样子,他为什么突然喝酒了,白酒和葡萄酒混在一起,她几年来,都没习惯这个味道,“我知道你喝酒了,是我不对,这次还是没跟你打招呼就先走了,你以前说过‘事不过二’吧,我这样,让你很为难的话,过几天有时间的话,我想请你在腾凰酒店吃饭,当作是赔罪,你看好吗?”
“嗯。”顾忆深阴阴然点了点头,声音也带些稚气地笑了笑。
以前在桐微学院,陆子芽请人吃东西,哪怕跟他约会,都是定在小面馆、美食摊,这次出人意料定了顾家在腾隆市最大的豪门酒店,看来真是下足了功夫要跟他道歉了。
他哪里有拒绝的道理,巴不得。
陆子芽随后问他,“那我可以挂电话了吗?”
她说的已经够多了,哪怕像之前凑出十几个字,也已经是奢侈了。
“凡事多留一个心眼。”顾忆深低低说完,先一步挂断了电话。
留下陆子芽一人,还不明就里。
顾忆深闭上眼睛小眯了一会儿,方秦关上门,回了自己房间,把之前从西阶那里拿来的衣服取来,去浴室冲了个澡。
出来时,江淼淼已经从监控室放回伊莫顿出来,“忆深少爷呢?”
方秦揉了揉头,“睡了。”
江淼淼点头,也洗了澡去睡觉。
几天后,顾忆深回公司时,江淼淼在顾忆深办公室处理附属文件。
敲门声一响,开门时见到的是姚总监,把东西给他之后就出去了。
打开一看,是宫野竹衣寄来的探病函,说宫濑巽半个月前就住进了一家外国医院,现在转院到了金澜医院,希望顾忆深今天能前去探望。
这个时候突然寄来这种信函,真是让人费解。
消失了将近一个月没有动作的宫濑巽,重病入院,是临死之前的打算,还是葫芦里卖什么药?
顾忆深此刻正在三级会议室给这个月新升职的经理级别之上的下属开例行会议,他冷静一派盎然站在台阶的最低点,手持着桌岸两边,滔滔不绝地向下属传递信息。
也在半个小时会议结束,会议室里的人先后离开,才接了江淼淼打了将近二十多次的电话,“什么事?”
“你过来办公室一趟。”江淼淼没有在电话里直说。
“好。”顾忆深只好作罢。
挂了电话,坐电梯上楼回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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