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这次自己死定了,可是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一副熟悉的画面。
苏老头依旧坐在不远的地方瑟瑟发抖,苏玲则躺在地上人事不醒,还有一个唐中正蜷缩在地板上,浑身一抽一抽地,此刻嘴里正往外吐着白沫。
我惊怔了一下,随后就意识到,我刚才失去意识的时间,并没有想的那么长。
等我醒过神儿来的时候,就感觉脸地上好像垫着什么东西,软绵绵、湿乎乎的。
当时我还有点儿蒙,就伸手摸了一把,一下子就摸到了一粒樱桃大小的突起。
于是我就顺手捏了一下,几乎就在我捏住那颗樱桃的同时,就听到一个女孩子的嘤咛声。
那个声音,很像是哪个女孩子被弄疼了而发出的呻吟。
听到那个呻吟声,我浑身一个激灵,顿时就有点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于是我就低头一看,果然就见脸下面就是苏玲光溜溜、软绵绵的胸脯,此刻我手里捏着的,就是她胸前那两颗紫葡萄中的一个。
这个情景就比较尴尬了,随后我就看到,苏玲的眼皮微微地眨动,像是要苏醒的样子。
我惊得浑身一颤,心说这画面实在太香艳了。这要是被苏玲看到,我就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
吓得我赶紧从她身上爬了起来,然后就看见苏玲的胸口上竟然是湿的,上面还汪着一小片水迹。
我惊怔了一瞬间,当即就明白过来,肯定是刚才我昏死过去,趴在她身上的时候流口水了。
此刻,苏玲的眼睛已经微微睁开。
看着她那双有点儿泪眼婆娑的眼睛,我顿时就觉得脑袋嗡的就炸了。
这个时候,我的脑子里忽然就闪过了一个荒谬的念头:她要是真看见了,我待会该怎么解释?我要解释说我还没断奶,她会不会信,我会不会被苏家人活活打死!
我趁着现在还没人注意,赶紧抄起了一张毯子,给苏玲裹了上去。
苏玲大概是刚从昏迷中苏醒过来的缘故,脑子还不太好使,所以她对我刚才做的事情好像没什么反应。
我舒了一口气,心说真悬。
这个时候苏老爷子也已经从惊惧中恢复过来,过来确认女儿没事之后,就去给唐中掐人中去了。
我把苏玲抱到了沙发上,等放下她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的身上竟然沾了不少的蛇鳞。
我立即就意识到,这些东西肯定都是从苏玲身上蹭下来的。等我回头去再去看他的那张脸的时候,就发现她脸上的那些蛇鳞,就好像蜕掉的旧皮一样,开始往下脱落。
我小心翼翼地把她脸上的蛇鳞剥掉,片刻之后,一张白皙清秀的脸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看着那张雪白的脸,我不由得感叹,这张脸才跟她身体的肤色配套。我想起刚才在苏玲身上做的事情,身体顿时就有了生理反应。
我怕被她感觉出来,于是赶紧放手。
就算是这样,我裤子也已经给支成了一个小帐篷,压根就不敢站起来。
苏老爷子像是看出了点儿异样,于是跑过来问我怎么了。
我告诉他说在给苏玲号脉。
他跟我说:号错地方了,你抓的那是脚脖子。
我跟他解释说:脚踩在地上,连接的是地脉阴阳,所以我号的是地脉。
苏老爷子还想问,我怕待会儿他明白过来,我就露底了,于是赶紧叫他弄点冰水来。
不大一会儿工夫,老头端着脸盆就出来了。
我诧异了一下,随后就明白过来了,他一定是以为我要给苏玲洗净一脸的蛇鳞,我就没好意思告诉他,这水是他妈给我弟败火用的。
不过这会儿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我端起脸盆,狂灌了半盆冰水下肚,小弟才鸣金收兵。
随后苏老爷子就问我,她女儿的事情怎么样了。
我指了指她脸上脱落下来的蛇鳞,告诉他说:十相法轮结暂时是见效了,但也只是暂时而已,从长远看,我还得再观察一段儿时间。所以这阵子,我会经常过来看一下。还有,扣好的法轮结就戴在身上,千万不要摘下来。
其实法轮结已经见效,苏玲的事情可以告一段落了。
我把事说这么悬,其实就是为多弄点钱。苏玲的事情我费了这么大劲,还刚才差点儿给吓死,不多捞他一点儿,简直就有点儿对不起自己了。
本来刚才那些话都是我胡诌的,可是没想到苏老爷子听完一句就点一下头,简直比对自己的亲爷老子还客气,倒是搞得我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就在我们两个说话的这会儿工夫,苏玲已经恢复了神智。
她醒过来之后的第一句话,就是问我们怎么了。看样子,她对刚才的事情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于是我告诉她,法轮结已经治好了她的病,现在她已经没事了。
苏玲听完之后,马上去摸自己的脸上,随后脸上的表情就变成了欣喜,连忙对我说谢谢。
苏玲欣喜之余,动作幅度有点儿大,裹在她身上的毯子随之往下一滑,露出了一抹酥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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