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了头轻叹:“我知道你的心是坚毅的,可是我怕野男人骚扰你啊!动摇了你的心,我就得不偿失了!”
“那就自己自信点,不要一副怂人样。我喜欢的是自信霸道的你!”她说着,垂下眼睛,长长的睫毛覆下来,盖住眼底淡淡的一抹清愁。
童年的不幸,少年的心理疾病,父母的离异,异地跟姑姑的相依为命,一且都让她筑起了一道心的长城,而他,就像是拆墙者,拆掉了她心里的一道道防线,激发出她内心深处本能的欲望,把她击得溃不成军,无怨无悔。
“喜欢我这样吗?”他轻轻的抽动了一下自己的身躯,暖暖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如轻轻扫过的羽毛,声音极具沙哑和诱惑:“喜欢吗?”
她抽了一口凉气,抬起眸子,突然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把他的脸拉下来,在他唇上咬了一口,“不喜欢!”
“口是心非的小妖精!”裴启阳一愣后,低了头狠狠地抱住她,唇贴上她的唇:“不喜欢,我也让你喜欢!”
还没反应过来,他的吻已经铺天盖地地落下来了。
他诱她张嘴,舌尖缠绕她的舌尖,引起她一阵轻喘。
掠夺更加激狂--
而恰在此时,外面门口突然响起了儿子的声音:“爸爸,妈妈,开门,湛湛要进去!”
“呃!”屋内的两个人顿时僵住。
裴启阳差点阳痿了,抱着她,停了下来,靠在她的身上,轻喘着气,郁闷地看着她。
她看着一脸挫败的他,低声笑了起来,“提醒过你的,儿子会来的!”
“你告诉他,让他去看电视,或者玩玩具!”
“不行的,他会更好奇的!”灵波推他:“快出去!”
他恨恨地看着笑得若无其事的她,心痒难耐,真想一口吞了她,低头在她的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算是给她一点教训。
她吃痛,差点叫出声,捂住了嘴巴,才没发出声音来。他又吻了一会,终于放下她,退了出来,这做到一半突然被人打扰,简直生不如死,多来几次,他一定会阳痿的。
郁闷的套上裤子,给灵波也套上底裤,顺便快速的整理了下灵波的头发,然后自己趴床上,闷声道:“开门,然后给我抹药!”
灵波轻笑,打开门,看到儿子正站在门口,仰着小脸皱着眉头很不耐烦的样子:“妈妈,你们在吃肉吗?”
灵波一愣,“为什么这么说?”
“爸爸妈妈在偷吃肉,不给湛湛吃,湛湛生气了!”小家伙双手叉腰站在门口指控。
“妈妈在给爸爸抹药呢,爸爸受伤了,儿子,刚吃饱饱的,哪有那么多肉吃?”裴启阳从床上抬起脸来,看向门口,心底十分的懊恼,有儿子幸福,有儿子也很不幸!
“爸爸受伤了?”下家伙听到这话,顿时担心起来,人也顾不得指控了,跑到床边看裴启阳。“爸爸,疼吗?”
灵波回来,有点尴尬,抱了儿子,把儿子放在床上。
“呀!”小家伙看到爸爸后背好几处都破了,心疼的不得了:“爸爸,湛湛给你呼呼!呼呼就不疼了!”
裴启阳原本挺郁闷的,儿子给呼了下后背,心里竟又感动起来。“宝儿,真是个孝顺的老子的好孩子!”
灵波拿了药膏,一点点给他抹好,然后道:“可以了,等下不要再碰水了,你洗澡把药都冲掉了!”
裴启阳却一把把儿子抱了过来,然后盯着儿子的大眼睛,问:“宝儿。你什么时候睡觉呀?”
“我不困!”小家伙摇头。
“可不可以早睡?”
“湛湛要看电视!”
不理会斗嘴的父子,灵波拿了衣服去洗澡。
这几天,程曦的心情很不好,以至于徐驰进屋,她都没听到。
“喂!姑娘,你到底想干嘛?饭都不吃?”徐驰有点担心在屋里鬼叫。
程曦一回头,看他一眼,翻了个白眼:“我想做ài!”
“啊--”惊愕着,徐驰的嘴巴可以塞进鹅蛋了,眼睛瞪得滴流圆,嘴里也跟着结巴起来:“你,你,你说什么?”
程曦蹙眉,然后望着徐驰的眼睛,直接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说我想找个男人做ài,怎么,你有意见?”
“曦曦,你怎么能有这个想法?”徐驰这是第一次从程曦这里听到如此骇人听闻的话,他知道这几天程曦心情不好,公寓里的欺压很低,程征也是不说话,常羲本就是个闷葫芦。
结果家里真的闷死了,就他一个人说话,自言自语,好不容易程曦跟他搭腔了,说的话,却是如惊雷般,让人错愕。
程曦一把拿了包,就要往外走。